青山精神病醫院裡,賈張氏渾身哆嗦的躲在牆根,他現在是萬分的後悔自己為什麼想不開去裝精神病呢?她進來已經有一天了,到現在連一點飯都沒有吃。
一到開飯的時候,那些精神病就把原本發給自己的飯搶走了。她想要和他們爭論,換來的只是一頓毆打。看著呼嚕震天響的其她精神病人,賈張氏流下了悔恨的眼淚。
此時高大鼻子突然醒了過來,他看著牆角瑟瑟發抖的賈張氏邪魅的一笑,對著賈張氏說道“你這個沒有眼力的太監,還不過來伺候本宮更衣”。看著滿臉兇惡之氣的高大鼻子,賈張氏覺得他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待著了。
賈張氏跑到了監舍門口,奮力的拍打著監舍門。他覺得自己還不如去蹲監獄那裡,起碼是正常人,他要是再呆在這裡,恐怕自己遲早也會變成精神病的。賈張氏大聲喊叫著“來人了來人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裝精神病”。
此時,崔護士打著哈欠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過來隔著宿舍門說道“賈張氏你又想幹什麼?”。賈張氏惶恐不安的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裝精神病了,你們把我送回監獄吧”。崔護士心裡冷笑,還以為這個賈張氏是多麼能耐的一個人啊,堅持一天就已經不行了。
崔護士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怎麼不想再裝精神病了?”賈張氏詫異的問道“你們居然知道我是裝的”崔護士笑道“廢話,我們連你是不是精神病都看不出來的話,我們還開什麼精神病院呀?”。
賈張氏又問道“那你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裡來?”崔護士冷冷的說道“我們和前門街道派出所是合作單位,誰讓你賈張氏裝精神病的?我告訴你我們這兒也是一個改造基地,你想想這麼大個精神病院在半山腰上是怎麼建成的?就是讓那些被判了刑的犯人一磚一石壘起來的”。
賈張氏並不想聽崔護士這些廢話,他打斷了崔護士的話,問道“那個這位同志,我是真的不想呆在這了,我錯了我錯了,你們讓我回監獄吧”。崔護士笑著的說道“哪兒有這麼簡單?今天已經晚了,你就在這兒將就一晚上吧,明天早上我去報告院長,看院長怎麼說?”。
賈張氏死命的拽著鐵欄杆,可憐兮兮的說道“那能不能給我找其他的房間?不管在哪都行,我是真的受不了這些精神病了”。崔護士差點沒笑出來,她臉色冰冷的說道“哼,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是精神病院,不是你們家,你就在這將就吧,明天我會報告院長的”。
崔護士也不管賈張氏如何的哀求,自顧自的走遠了。只留下賈張氏一臉的無奈,賈張氏回到了那個角落,雙手抱在胸前埋在膝蓋上,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流出了淚水。她賈張氏縱橫四合院多年,什麼時候受過這麼多委屈啊,不知不覺他居然委屈的哭了。
崔護士則是一路走到了院長辦公室,院長辦公室裡,陳院長正一臉肅容地對著孫隊長說道“我告訴你,沒有下一次了。今天這個馬富貴製造的損失,我們醫院理賠,但是再有下一次你就給我收拾東西,離開我們精神病院。”孫隊長小心翼翼的陪笑道“放心吧,二舅我以後一定注意”。
陳院長一拍桌子說道“我跟你說了幾次了,在院裡別喊二舅。你說說你怎麼連些精神病都看不住?要不是你是我姐的兒子,我早就把你給趕出去了,知道了嗎?”。孫隊長捂住了嘴,說道“是院長,您放心吧,我這就回去加強警衛”。
孫隊長說完,立馬就走了出去。看著走出辦公室的孫隊長,陳院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要不是姐姐苦苦哀求,我是不會把這個草包招進我們精神病院的,希望這個草包識時務吧”。陳院長拉開了桌子裡的抽屜,看了看裡面躺著的幾摞鈔票滿意的點了點頭。
離開院長辦公室的孫隊長對著院長辦公室呸了一口,孫隊長惡狠狠的說道“呸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