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夜摟緊她腰身,一隻不安分的手在她美腿上摸來摸去:“跟誰學的?”
勾引人的功夫一日日見長。
楚芊芊不會告訴他,她上輩子就是這麼勾引世宗的,不,確切地說,是世宗教她這麼勾引他的。
世宗不在了,真讓人傷心呢。
“對了,你今天是怎麼上的馬車?那個是誰的馬車?”諸葛夜見她沉默,便換了話題。
楚芊芊心裡想著世宗,眼眶有些溼潤,聽了他的話,不敢抬頭看他,只語氣如常地說道:“殿下還沒回答我,讓不讓楚芊芊做皇后?”
諸葛夜捏了捏她嬌嫩的腿肉:“讓。”
“不會跟歐陽傾一樣,死了才做皇后吧?”
“胡說。”
“那要不就像景仁帝的妻子一樣,明明沒有皇后命,卻非要做皇后,結果變成了一具骷髏。”
話落,腿上傳來一陣揪痛。
楚芊芊抬眸,氤氳著水汽的眸子看著他:“幹嘛?”
諸葛夜沒好氣地道:“有你這麼咒自己的嗎?”
楚芊芊垂下了眸子。
她本就是一縷在人世間飄蕩了十五年才終於找到宿主的孤魂,保不住哪日閻王爺發現少了她這個小鬼,又派黑白無常來抓她。
她會死在什麼時候?
吃飯、看書、陪小寶玩棋,還是像這樣依偎在他懷裡?
誰知道?
諸葛夜以為她生氣了,便道:“做皇后有那麼好?”
沒得到的就是好。
上輩子沒活著等到,這輩子說什麼也得得償所願。
楚芊芊點頭:“想看看自己穿鳳袍的樣子。”
諸葛夜勾了勾唇角:“倒是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他就說嘛,她是來偷小寶的,怎麼都偷到了又不走了,敢情是想當皇后。
當就當嘛,也不是他辦不到的事。
諸葛夜安心地哄了她一陣,再次切入正題:“你還沒說那個馬車是怎麼回事?”
楚芊芊就把她半路昏迷,醒來卻已在馬車裡的事說了一遍:“……他戴著斗笠被面具,容貌與聲音都無從分別,但……他好像認得我。”
至於認得她是傾兒的事,她沒說。
“你說……他會不會是年四爺?”楚芊芊問。
年四爺跌進了蝕骨草,存活的機率太低了,諸葛夜下意識地想排除掉這種可能,但認識楚芊芊又對楚芊芊有非分之想且武功十分高強的人,除了年四爺,諸葛夜又想不到別人。
難道說蝕骨草對年四爺失去了效力嗎?
“歐陽珏呢?”他忽然想到了這個變態的傢伙,歐陽珏的武功,絕不在年四爺之下。
楚芊芊心道,他是我大哥,怎麼可能對我有非分之想?
“應該不是他。”
可若不是他,又會是誰?
諸葛夜陷入了沉默。
這邊楚芊芊與諸葛夜思量著斗笠男子的身份,那邊,楚老爺卻是幾乎嚇破了膽。
自楚芊芊離開楚家後,憋了半個月的他終於按耐不住出了門,可一出門,就看見大君拖著他女兒跑進了一個院子。
好巧不巧,他在院子正對面的二樓。
大君如何威脅楚芊芊的,如何昏迷的,楚芊芊又如何爬出院子的,甚至如何被帶上馬車、被誰帶上馬車……
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他不能說,他什麼都不能說!
那人太可怕了,他會殺了他的!
更深露重。
一襲小太監打扮的上官靈探頭探腦地溜出寢宮,她被大君禁足了不假,可不代表她沒法子溜出來。
她揣好懷裡的東西,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