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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在這種地方待著的,基本都不是羿謙他們這種人能夠接觸的。
獄警似乎是接到了上面的指令,領著榮溫煜兩人就走了進來,彎彎繞繞的路程讓羿謙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看著神態自如的榮溫煜,羿謙有些納悶的湊了過去:“喂……你不會有什麼熟人進去了吧?”
看著羿謙滿臉的擔心,榮溫煜放慢了腳步輕輕摟住了羿謙的腰,安慰的說道:“你不是一直對於誰撞你這件事情耿耿於懷麼,這次我當然是帶你來見那個人的。”
想起前段時間那個長髮男子,羿謙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隨即納悶的問道:“我們來看他做什麼?”
榮溫煜知道羿謙心中不開心,他伸出手去摸了摸羿謙腦袋上的疤痕,雖然被造型師百般的遮掩,可是留下來的疤痕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就消失的。
即使羿謙現在並沒有對自己的傷疤有什麼感覺,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痕跡會越來越明顯,榮溫煜不想讓這種事情再一次的發生在羿謙的身上。
羿謙感覺到榮溫煜一直盯著自己的額頭看,便仰著頭悄悄的問道:“很醜麼?”
榮溫煜輕輕一笑,用大拇指蹭了蹭他的眉毛,小聲地說道:“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
羿謙瞪了他一眼,氣到:“人家等著我們呢,還在這裡愣著幹嘛?”
做完了登記手續,兩個人便來到了監區,榮溫煜坐在了玻璃門前面,羿謙並沒有挨著他坐下來,而是靠在了身後的牆上。
榮溫煜並沒有強迫他,而是等著那個男人出來。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鍾,只聽見獄警揚聲喊道:“許弘平!”
兩人一抬頭,便看到了從玻璃牆對面走進來的那個眼熟的男人,只不過因為監獄的制度,他一頭飄逸的長髮就這樣被剪掉了,板寸可憐巴巴的長在腦袋上,顯得怪異極了。
長髮男子本名叫做許弘平,是一個沒有什麼背景和身份的男人,可是這男人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還有一種謎之從容。
許弘平看到了榮溫煜,微微翹起了嘴角笑道:“又見面了啊,榮溫煜。”
榮溫煜看了看身後的羿謙,又轉頭看向許弘平說道:“怎麼只跟我打招呼?”
說完,許弘平才抬起頭看向靠在牆上的羿謙,揮了揮手說道:“羿謙,你好啊~”
這種自然而然的氣氛讓羿謙覺得哪裡不對勁,看著他翹起來的嘴角,要不是因為在這個時間和地點,羿謙甚至都有一種兩個人真的是舊友的感覺。
可是他們倆何止不是舊友,連認識都算不上。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榮溫煜把他拉過來,羿謙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這個人。
看到羿謙不耐煩的撇過了臉,許弘平絲毫沒有受到挫折的感覺,反而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榮溫煜對面,道:“我這麼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竟然能讓榮溫煜記住,還真是慶幸啊。”
榮溫煜也輕笑了出聲:“別說的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可能你根本就不想見到我們。”
那人微微笑著,並沒有說話,反正他現在被判了10年的□□,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想出來嗎?”
榮溫煜對許弘平說道:“你想出來的話,我倒是可以讓你迴歸自由。”
面對這樣的話,身旁的獄警並沒有任何人露出震驚的表情,羿謙正覺得奇怪的時候,許弘平淡淡地說道:“我只是一個肇事司機而已,判我10年已經是很過分的事情了,榮溫煜老師還想讓我怎麼樣?”
榮溫煜點了點桌子:“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古奕涵做的。”
許弘平笑道:“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的話,又何必問我呢?”
“你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