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很大,一大半的空間都是空蕩蕩的,除了他的辦公桌和辦公桌後塞得密密麻麻,眼看著就要倒下的一排書櫃。
梁井絮走向書櫃,囊括各國的專業書籍浮現在眼前:攝影,剪輯,燈光,配樂等等。
其中還有一個書櫃放著的都是市場上千金難買的影片磁帶。
她百無聊賴的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沙發上,隨手拿過桌子上的一本攝影雜誌,隨意翻了翻,腦海裡卻浮現出她查到有關蔣弈知的相關資料。
蔣氏企業在所有企業中首屈一指,家族之間的競爭也很慘烈。蔣弈知身為蔣家的繼承人之一,大學時卻出乎所有人意料選擇了導演專業,退出了繼承人的競爭,安安心心當起了他的導演。
他大二那年,父親和母親飛機失事而亡,董事長的職位空缺,蔣家內部權力進行了一次洗牌,他大哥在一眾叔父堂兄弟中殺出一條血路,繼承了蔣氏。
而容旭,身為蔣家集團下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據說就是他哥特意送給他的禮物,想要讓他接手容旭,然後慢慢的滲入到權力中心,成為他哥的左膀右臂。
然而,蔣弈知雖收下了這個禮物,但轉眼就請了一幫職業經理人代為管理公司,自己安安心心的當起了容旭下的一個小小導演。
門開啟的聲音打斷了梁井絮的神遊,她抬頭便看到了門口的蔣弈知。
“久等了。”他反手鎖上門,看著沙發上的梁井絮。
因為天氣的關係,她穿得很少,純白棉麻短袖搭配上只堪堪到大腿根部以下的短褲,兩隻白花花的大長腿格外的顯眼。
對方的眼神太過直接,再加上門被反鎖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格外清晰,梁井絮有些慌亂的從沙發上站起,勉強扯出一個笑臉:“我也剛到不久,要一起吃個晚飯嗎?”
蔣弈知一步步走近她,聞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還沒吃晚飯?”
劇組戲份結束後她便直接來了公司,一直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其實她並不餓,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不想玩辦公室play,那麼還是……
她點點頭,拿起沙發上的包:“對,永嘉路有家餐廳不錯。”
蔣弈知拉過她,右手順著她纖細的五指撫上手腕,細細摩挲著手腕處光滑細嫩的面板:“我確實也有些餓了。”
梁井絮悄悄鬆一口氣,忽略掉他的那隻爪子,笑著回答:“那我們走吧。”
話音剛落,她就欲往門口而去,然後在下一秒卻整個人被蔣弈知圈進了懷裡,他抓著她的手,停在他皮帶上,笑得一臉意味深長:“我是說的餓,是指這裡。”
梁井絮的手像被燙到一樣連忙縮了回來。
蔣弈知輕笑,伸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置在沙發上。
不過一會兒,她的牛仔短褲已經被褪到雙腳腳腕處,上衣還在,他的手在裡邊遊走。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梁井絮的敏感點,撩動的她呼吸亂成一團,雙手死死抓住他的襯衫衣襬,嘴角溢位細細碎碎的呻.吟聲,雙腳十趾蜷縮,整個人情.動難耐,下意識的貼向身上的他。
他退開一點距離,衣冠整齊,雙手繼續在她身上點火,但完全沒有熄火的意思。
梁井絮有些受不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他低下頭,在她額角一吻,誘惑道:“乖,叫我。”
“蔣導……”
他伸手將食指輕輕擋在她的唇間:“錯了。”
聞言,她睫毛輕顫,眼神恢復了幾分清明,雙唇緊閉,一聲不吭。
蔣弈知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人在手裡,還怕達不到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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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點多,容旭大樓的燈光暗了一半,還剩下一半的人在徹夜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