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絮就僵硬的面對著他而站,站的筆直筆直的,壓根沒有配合的意思在。
也不是她不想配合,是頂著這麼多人眼光,做出這麼羞恥的姿勢,被寵著長大21年的她潛意識裡就不允許。
梁井絮沒有動作,就倔強的站在那,場面頓時變的一片安靜,大家都饒有興致的看看她,又看看臉隱在陰影之中的蔣弈知,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就期待著蔣弈知能夠當場能給梁井絮一個耳光,然後當場就把她衣服扒了辦了之類的。嗯,就像當初餘少和江達唯那樣。
但顯然,蔣弈知還是有點人性的,他懶懶散散的往梁井絮靠了下來。
迎面而來的是男人精緻的五官,和若有若無的煙味。他的眼睛直視著她的,裡面一片星光般的笑意,挺立的鼻樑和她的鼻樑就差了那麼幾厘米的距離,嘴唇就要貼上她的。
梁井絮出於本能,為了避開,不可避免的往下彎腰彎腰,等彎到一個角度的時候,蔣弈知不在往下,視線透過她的頭側隨意一掃,在她身後的雙手不知道做些什麼,‘砰’的一下,就迎來了一片驚呼聲。
背對著檯球桌的梁井絮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透過周遭人的反應,她也能猜到肯定是壓在她上面的那個人進了很難進的球。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等她彎了8次的時候,就代表著,蔣弈知贏了這場比賽,哦不,遊戲。
一旁的工作人員連忙走過來,恭恭敬敬的接過蔣弈知手上的檯球杆,放到一旁的球杆架上。
餘少鬆開環住美人的手,鼓起了掌:“弈知,厲害厲害。”
“添沉,多年不見,你球技退步了。”蔣弈知笑著搖搖頭,接過一旁工作人員遞來的紅酒,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杵在遠處的梁井絮抓了抓頭髮,一臉認命的坐在了他的旁邊。
對面的餘少餘添成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對蔣弈知問道:“手下的新演員?”
蔣弈知點點頭。
餘少繼續:“長得不錯,可否割愛?”
梁井絮頓了頓,右手拿著服務員遞過來的紅酒,在想要不要潑過去呢?潑過去了後果她哥能不能給擔著?
一旁的蔣弈知倒是笑了:“你得問她自己。”
餘少有些訝異:“聽說你沒有女人很久了,原來是真的。”
蔣弈知晃了晃手上的紅酒杯:“玩膩了。”
一直在靜靜聆聽的梁井絮默默挪了挪屁股,儘量想離他遠點。
餘少看著她的動作,眼裡透過點光芒,就像看到了感興趣的獵物:“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梁井絮低垂了眼簾,本來一個字都不想說,但礙於人家有錢有權有勢,只能動動嘴唇:“梁。”
“梁小姐?”餘少挑挑眉,一隻手拿著紅酒,一隻手對江達唯上下其手,“當我的女人,如何?”
梁井絮努力剋制住自己的右手,想著憑自家老哥技術出身的身份,應該是拼不過富二代出身的人,本著忍一時風平浪靜的原則,她斂眉:“我家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