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說完,見他胸前口袋裡精緻地疊放著一隻白色手帕,便一頭貼上來,左右搖著頭,用手帕擦著眼淚。
陳煜煒眼睛瞪大著,一動也不敢動,往日高冷的學霸男神,此刻已完全不知道自己臉上顏色是凍傷的,還是羞紅的了。
周圍人來人往,無一不被這景象驚得呆住,好像舞臺不再位於幕布前面,恨不能把追光也打到他們倆身上來。
她沒有再像上次那樣,匆匆握了一下就羞怯地鬆開,而是緊緊地握住,並不斷揉搓,試圖讓這傻瓜的手儘快暖和過來。
洛一凡抬頭,生氣地瞪他一眼,而他卻抿著嘴,忍不住地笑了。
“還笑?”洛一凡努努嘴,開始嘮叨,“知道剛剛《知否》演砸了嗎?張老師說我們倆不能再出任何問題,你倒好,差點兒沒把我嚇死!”
陳煜煒正要說話,臺上的演員呼呼啦啦地下場了,看到這一幕,無不驚歎唏噓,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憤憤不平的,有心臟病快要復發的。
“艾瑪,咱們還在前面叭叭演出呢,原來後臺更精彩呀!”
“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腦子不大好使,完全腦補不了這種情節!”
“哎~現在的我,只想說四個字:永失我愛~!!!”
“還是那句話,校花配校草,才是王道!”
洛一凡見人越來越多,這才鬆開手,“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她的手心,早已被他那冰疙瘩似的雙手,冰得涼涼的了。
陳煜煒繼續使勁兒搓著手,不斷試著彈琴的動作——他充分明白這場演出的重要性,不僅是為班級,更是為她。
原本聰明俏皮,簡單快樂的少女,如折翼天使般墜入17班這個無底深淵,徒增了無數的煩惱和憂慮。
而陳煜煒想讓她重拾所愛,迴歸簡單,而不只是一味地糾結學業,從而喪失對青春年華純粹的熱愛。
“想必大家對剛剛的《致愛麗絲》都意猶未盡吧?我們今天可是有耳福了,聽完貝多芬,又來莫扎特,接下來是高三17班為大家帶來的鋼琴曲《土耳其進行曲》!”
“是的,《土耳其進行曲》是莫扎特1778年在巴黎寫成的,當時他才22歲,而今天為我們演奏這首曲子的,亦是我們雲上中學的一對才華橫溢好少年,他們是”
前臺主持人開始報幕,終於,該他們上場了!
:()別叫我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