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那個杜劭不是什麼好東西。杜劭打架抽菸鬥毆,對韓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有時候還會打他,完全沒拿他當人看。
韓燼卻毫不在意,每天像條狗一樣,巴巴的在杜劭身邊阿諛奉承。
沒有人害怕他,所有人都看他不順眼,看不起韓燼。但是他們都害怕杜劭,會顧忌杜劭的背景,因此不敢招惹韓燼。
韓燼的名聲實在太大,也不知道一個小跟班,能有什麼本事讓所有人都知道他。
傳聞愈演愈烈,後來說什麼的都有。
有說韓燼家裡有背景,有人給他撐腰,所以他才這麼惡劣的。
有說韓燼想要高攀杜劭的身家,所以才會從初中開始就作踐跟著他。哪怕杜劭有時候並不把他當朋友,只把他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
也有說韓燼是單純的蠢,單純的壞,想要假借杜劭的勢力狐假虎威,所以才那麼張揚。
不管哪一條八卦,都在訴說著韓燼的不好,讓人對他望而卻步,連遠遠的看一眼都覺得會惹到麻煩。
陳鬱青聽到這些八卦,沒有做過多餘的舉動。
沒有質疑,也沒有反駁。
本來他就已經很煩韓燼了,不想見他。
在聽到這些傳言以後,對韓燼的厭惡更甚。
每每看到觀眾席上的身影,就會想起糖果死之前還在盼望他,幾百封信卻一封都未回應,最終糖果只能遺憾的死在自己懷裡的場景。
那是陳鬱青第一次決斷生死。
不忍心看陪伴自己多年的夥伴痛苦,所以猶豫了很久以後,決定對糖果進行安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