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韓燼,你他媽不是這麼有種,死活護著人家,死活為人家出頭嗎?有本事你就自己想辦法,以後自己護著自己!”
杜劭不再罩著韓燼,不再搭理他,每天依然和人廝混,路上碰到了也視而不見,裝作不認識。
韓燼活得提心吊膽,生怕杜劭不高興了送他回去。
他不想回到蔣儀身邊,那樣他會更加辛苦。
這裡的學校混亂至極,先前有關韓燼的謠言又鬧得那麼兇。
現在不被杜劭關照,有很多看韓燼不順眼的人,上趕著來欺負他。
韓燼經常面對毆打和折辱,經常面對飽含惡意的捉弄。有人故意把他的課本泡進水裡,也有人故意把膠水塗在他的板凳上。
他看到杜劭冷眼旁觀,面無表情在一旁看著,始終沒有出手幫過自己一下。
或許他是想笑話自己,或許他看到自己捱打會痛快很多,又或許,這幫欺負自己的人就是杜劭找來的。
韓燼不願意向杜劭求饒,也不敢再奢求陳鬱青的目光。
他也不是會強行加入別人的感情,強行橫插一腳的人。
他太笨了,只會仰望,只會虔誠又認真的注視。
韓燼就在這樣的情景下分化成了一個beta。
腺體乾癟又小巧,生`殖腔發育不完全,不會擁有oga一樣好聞的資訊素,不會誘導alpha發熱。
彷彿全世界都在宣告他和陳鬱青的不合適,alpha和oga在一起才是天作之合。
全世界都在欺負韓燼,蔣冶死後,沒有人再偏向他。
窗外的驕陽越來越濃烈,燥熱又煩悶的氣息一日比一日濃厚,六月很快來臨,到了陳鬱青高`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