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不得男人是誰,他還是發自內心不願意見他,只想把自己藏起來。
“韓燼,燼燼,你怎麼樣,你還好嗎?你見見我,能不能讓我看你一眼,讓我知道你的情況?”
外面的聲音還在繼續喧囂。
陳鬱青看著窗戶後面冒出半個腦袋,韓燼在那裡看他。於是心頭微動,拼命的大聲嘶叫,想要搞清楚beta的狀況,想要beta多為他停留一點目光。
可是下一秒,杵在那裡的腦袋就縮了回去,窗臺後面變得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再剩下。
韓燼選擇了視而不見。
最終還是鍾既遇過來,發現了陳鬱青腹部受傷靠在門口。
他停下了汽車,連引擎都來不及熄滅,匆匆上前扶住陳鬱青,“鬱青,你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受傷了?!”
陳鬱青斜靠在門口,一隻手掌捂在腹部,一隻手抓握柵欄。
大量鮮血沾染他的手掌,鮮紅色順著指縫溢位來,又強撐著讓自己不倒下。
alpha悽慘可憐,臉上的憔悴和疲態盡顯,像是被拋棄後受傷的瘋犬,匍匐在這裡,祈求主人為他留一扇門。
“韓燼怎麼樣?韓燼怎麼樣?”陳鬱青有些神經質的瘋狂。
鍾既遇已經撐住了他的肩膀,詢問他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他置若罔聞,還是不停的關心韓燼。“韓燼他還好不好?他現在有沒有問題,有沒有出現什麼情況?他有沒有提到我,有沒有想見我?”
他的眼眶通紅,身上的桃子味濃郁。
鍾既遇意識到什麼,匆忙拉開和陳鬱青的距離,“鬱青,你是不是易感期來了?!你打抑制劑了嗎?”
陳鬱青搖頭,已經有些神志不清,急切的擺手,怕對方把他趕走,讓他見不到韓燼。“我沒有我沒有,我只是想要韓燼,我只是想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