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嗦嗦的聲音,冷漠的回懟過去:“我會賠給你,程遷做了什麼我也賠給你。他對你做的算在我頭上!但是你也要和他道歉,把他的工錢還給他!”
“是他打的我,我憑什麼要對他道歉!是他自己辭職不幹的,是他自願放棄了工錢,又不是我逼他走,我憑什麼要把工錢給他!”
陳鬱青簡直要被氣笑了,再次掄著凳子上前。
他光是單單站著,渾身上下就透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瘋勁兒。
老闆被嚇得連連後退,終於忍不住尖叫出聲。
“你,你別過來!你看看我這一頭的血。我流血了!我受到傷害了!我的身體要是出問題了,都是你們的錯!你們要賠給我!”
“好,我會賠給你。我賠你是我的事,我做錯了我會道歉,但是你欠了程遷多少,那是你的事,你需要跟他道歉,該跑的還是跑不了!”
“啊啊啊,別過來,別過來!”
狹窄擁擠的店鋪被尖叫聲灌滿,所有的一切混亂不堪。
陳鬱青想到韓燼,便覺得虧欠與心疼。不願意韓燼受委屈,不願意他過得有一點不好。
他紅著眼睛,那隻一米二高的大號毛絨泰迪熊被他放在身旁。
陳鬱青甚至能夠抽出時間,調整一下玩具熊擺放的位置,防止扭打間不小心扯爛玩具熊的外包裝。
他還整理了整理口袋裡的遊樂場門票,以防粗暴的動作將門票損毀。
“那是我老婆,那是我愛人!”
“韓燼是我的人,寶寶是我的崽崽!他不是沒有人撐腰,不是沒有人愛!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我哪怕明天就死,我今天也會安排好人護著他們,讓他們不會被欺負!我會賠你給,但是你侮辱他的要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