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嗓子放溫柔聲音,語氣有些怨懟,似乎是嫌棄對方過於打擾,覺得對方信不過自己。
【陳先生,您這話說的,好像我們虧待了他一樣。小孩子到一個新環境總是陌生的,但是過兩天就會適應了。】
陳岸芷聽出了她話中的深意,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輕笑兩聲。【沒有的,蔣女士。只是鬱青想這小孩了,所以才會問他的情況,這會兒正跟我哭鬧呢。】
【陳老闆,您就放心吧。您就是操碎一百個心,最後燼燼也是要我們照顧的呀。】
牙尖嘴利,人看著老實和藹,說起話來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蔣儀不動聲色,明裡暗裡指責陳岸芷。
現在韓燼是我們的人,是我蔣家的孩子,由我們來撫養,與你扯不上干係。
你有什麼資格去管這種閒事?
你一個姓陳的,沒有獲得韓燼的撫養權,韓燼由我們來照顧。
你操什麼心?來添什麼亂打擾我們?
【好吧,蔣女士。如果你需要幫助,或者燼燼需要什麼東西,可以告訴我一聲,我會安排人給你們送過去。另外,現在可以讓燼燼接電話嗎?我想,我的兒子陳鬱青,他應該很想和燼燼通話。】
蔣儀的眉頭狠狠擰在一起,有些煩躁的捏緊了手機。
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這麼難纏。
一個外人的小孩而已,不一定是韓家的種,也不一定是蔣家的種。有什麼必要哪哪都關心,哪哪都打聽?
光是把韓燼帶過來,就浪費了太長時間,費了他們太大功夫。
【啊,陳先生,我現在去找一下燼燼。】
蔣儀不得已離開麻將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