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鬱青,是我教育無方,沒管教好你是不是?!”
皮帶猝不及防抽在陳鬱青的後背上。
火辣辣的刺痛從皮帶落下的地方傳來,陳鬱青嘶了一聲,不免皺起了眉頭,跪在地上的膝蓋也往前挪了一點:“嘶爸爸,您,您這是做什麼?很疼我做錯什麼了嗎?”
“你說說你做錯了什麼,你是不是碰小燼了?!”
陳岸芷簡直要被氣壞了,腦殼都是疼的,怎麼也沒有想過,是自己兒子把人家小孩給糟蹋了。
蔣冶臨死之前跟他交代了那麼多,讓他幫忙照顧韓燼,怕韓燼被人欺負。
結果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陳岸芷要怎麼和蔣冶交代。
怎麼對得起蔣冶?
怎麼對蔣冶問心無愧?
他嫌這一下抽的不夠狠,嫌穿著的襯衫太礙事,乾脆命令陳鬱青連上身的襯衫都脫掉,完完全全暴露出後背。
“陳鬱青,是我管教無方,我對你約束太少,總覺得自己對你還不夠好,事事都順著你,要什麼給什麼!”
“我以為你自己會懂事,平時不想說太多,生怕管教多了限制你的發展!”
“我以為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可是你怎麼能對小燼做那種事?!你怎麼下得去手?!!”
又是一連串的皮帶落下,陳鬱青的後背紅痕交錯。
新的鞭印順著舊的鞭印落下,面板下面很快就充血紅腫,甚至破皮滲出了小血珠。
陳鬱青聽著父親的責罵,神色從震驚變得嫌惡,連手指都有些發抖,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爸爸,你,你在哪聽的?韓燼告訴你了是不是?!是不是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