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纏綿悱惻的夢,是我年少時就命中註定的人。”
“我一直都愛他,自從他死後,我就嘗不出任何味道了。桃子不是甜的,而是酸澀的,是苦的。就像我將死不死的軀幹一樣。”
“”
韓燼難捱地咬著酒杯。
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也怕控制不住,流露出痛苦又煎熬的呻吟。
於是只能一口口灌酒,將自己灌得醉醺醺的。
一點點酒精就足以讓他麻痺。
韓燼不會喝酒,酒量也從來不好。
他搖搖晃晃站起來,扯著陳鬱青的領口,呼吸壓抑又沉悶。“為什麼,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語氣都變得飄忽不定,是真的醉的不輕。
陳鬱青也喝的大差不差。
為酒精醉了三分,剩下的,都是因為韓燼才醉。
他抱著beta的腰,胸膛和beta貼在一起,哭著去吻韓燼的唇`瓣,顫抖著去解韓燼的睡衣:“因為你是程遷——”
因為你是程遷,因為你是韓燼,因為你是我愛的beta。
“你是程遷,我們可不可以談個戀愛?我們可不可以從
韓燼瑟縮著身體,被陳鬱青抱在懷裡,吻雨點似的打過來,落在臉上、身上、勃頸上。
alpha的資訊素味道順著脖子傾注而下。
韓燼被弄得一陣陣瘙癢。
脖子那裡又熱又燙,桃子酒和陳鬱青的資訊素味道混雜在一起,營造出一種熱辣混沌的氛圍。
韓燼昏昏沉沉間還記得掙扎。
像是受驚的小鹿,神經質的拉扯,身上的衣服被褪到了腰部,露出白皙圓潤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