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念。
既然是怕打擾,需要在蔣家有歸屬感,那自己不說和他的情意就好,只要回來看看糖果,就當是求他。
陳鬱青寫了幾十封信,後來變成數百封。
他由轉告變成哀求,求韓燼回來看一眼,哪怕是簡簡單單回一封信。
最喜歡他的小狗需要他,他也是糖果的主人,糖果一直很想他。
可是直到糖果的病情惡化,寵物醫生建議他們把糖果帶回家,陪糖果度過最後的時光。那些信件依然石沉大海,從未得到過回應。
少年人的成長就在一瞬間。
糖果去世那天,陳鬱青哭到無法自拔,哭到痛苦不已。
他眼睜睜看著糖果情況惡化,精神氣一天不如一天,身上的毛髮色澤越來越黯淡。
糖果太痛苦了,不停的抽搐,鼻子發出虛弱的嗚嗚聲,連睜眼看陳鬱青都顯得費勁。
陳鬱青把糖果抱在懷裡,眼淚不停地往下砸,落在糖果的毛髮裡。卻又像無法挽留的生命一樣,順著毛髮滾落在地板上。
這隻狗狗陪伴他長大,從年幼七歲到如今十四歲,七年的時光,已經成為最親密的家人,最要好的夥伴。
陳鬱青想要力挽狂瀾,想要讓它不留下遺憾。
但是他太過於弱小了,什麼都做不到,連見韓燼一面都實現不了,更不可能讓糖果見到韓燼。
陳鬱青抱著糖果,不願意從它身邊離開一刻。
他記得糖果總是虛弱的看著大門的方向,看向最喜歡和韓燼一起玩的小狗玩具。
他記得糖果把頭靠在他的懷裡,眼神和嗚咽聲都透漏著想要見見另一個小主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