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alpha臉上的笑容難以掩飾,更多的是譏諷:“對,不是韓燼下藥的。他那麼笨,本身會的事情就不多。能好好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也只有你會相信他會下藥這種事了吧?”
“所以是誰?是誰下了藥?”
“我——”
陳鬱青猝然抬頭,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什麼意思?把話說完說清楚。”
“說完了,下藥的人是我。”
杜劭眉梢微挑,下一秒眼前突然撲過來一個高大的黑影。
陳鬱青猛得朝杜劭撲過去,再也繃持不住,像發狂的野獸一樣,從被桎梏已久的牢籠中衝出來按倒杜劭,想要用尖銳的利爪對獵物開膛破肚。
拳頭與皮肉相接,杜劭口鼻出血,唇角撕裂,臉上直接掛了彩。
他的鼻樑骨被打的歪曲青腫,一旁黑衣服的保鏢衝上來阻攔陳鬱青。
陳鬱青沒有停手,他已經掐住了杜劭的脖子,差一點就足夠杜劭付出代價。
可就在這時,有一杆冰涼的金屬物體從一旁伸過來,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手槍上膛的聲音響起,陳鬱青動作頓時僵在那裡。
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自己的保鏢也配過槍,只不過他們照看的人是韓燼,連刀子都用不上。
韓燼還搶過一次刀,差點傷到自己,所以後來保鏢們更加謹言慎行,連槍都不敢配,生怕韓燼搶槍走火。
到這一刻,自己竟然成了甕中之鱉。
陳鬱青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從來沒有這樣失手過。
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雙手才稍微鬆了點力氣,杜劭就立馬推開他站了起來,直接在他胸膛前踹了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