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好好的一場遊玩,卻被自己毀掉了。
如果自己沒有來,小馳會玩的非常開心,孩子和陳鬱青的興致也不會被影響。
他看著窗外出神。
陳鬱青坐在主駕駛開車,隔著後視鏡望了一眼beta。“在想什麼?”
嗓音低沉又溫和。
韓燼搖搖頭,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他把自己的想法堰塞在心底,不敢吱聲,不敢聲張,又帶著垂死掙扎的一點點渴望。
陳鬱青不限制他的自由。
韓燼於是抽出一個時間,把小馳送去上學,就偷偷到了律師諮詢所。
他問出了律師自己內心的想法。
律師卻是搖頭嘆息:“程先生,您必然敗訴。”
冬日裡難得出了暖陽,隆冬的積雪全部消散,溫煦的風輕撫在臉上,今天是個好天氣。
陳鬱青白天不在家,韓燼送完小馳上學,就去忙碌自己的事情。
他不安又惶恐,偷偷摸摸地跑來律師諮詢所,只是想要問一問,自己有沒有帶走小馳的可能性,能不能從陳鬱青跟前全身而退。
律師嘆了口氣,聽beta談起陳鬱青的身份,便只能嘆息:“程先生,如果你想爭奪孩子的撫養權,你必然敗訴,根本就沒有勝算。畢竟,陳先生才是孩子的父親,你現在用外人的身份,怎麼能夠爭得過?”
“可是,我也是孩子的父親”
韓燼頓了頓,眼眸注視著窗臺上盆栽裡的富貴竹。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又晃盪。
律師告訴他,陳鬱青做了親子鑑定,他能夠證明小馳是他的孩子,能夠證明自己是小馳的父親。
不管自己怎麼爭執,孩子都是名副其實陳家的小孩,理應交由陳鬱青撫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