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陷害我們!他不得好死!”
“我們蔣家不該養這樣一個東西,當時蔣冶就該讓他死掉。他憑什麼擁有蔣家的東西?!憑什麼蔣冶把遺產留給他?!”
“我們沒有錯,我們沒有做錯!你陳鬱青是什麼東西,你難道不是把韓燼當婊子,難道不是包養他的嗎?你給了他那麼多錢,他只是你的一條狗,都不願意幫我們一下,蔣冶怎麼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
“現在為了他不放過我們?你充當什麼爛好人,裝什麼深情?!韓燼好歹也是我們收養的,就這麼白白送出去,白白的給你睡,給你操。你和那個姓杜的,都搶著要這個婊子——”
陳鬱青雙眼赤紅,心臟像是被人用千金鼎壓了一下,連血肉都碾的粉碎,疼痛撕拉牽扯著蔓延到全身。
“閉嘴閉嘴閉嘴!”
他暴跳如雷,再也壓抑不住怒火。
雙手都在發抖,陳鬱青一腳踹在蔣儀和周仁城的肩膀上。
腹部的傷口被牽扯著撕裂,可是他根本就感受不到疼。
“你們怎麼敢這樣說韓燼?!韓燼是我的愛人!是我想要護著的人,是我捨不得放手的人,他媽的你們怎麼敢?!”
時至今日,陳鬱青才終於理清了一直以來所芥蒂的誤會。
也明白了韓燼跪在地上扯他的皮帶,自暴自棄的咒罵,自我作踐自己,說自己是婊子的原因。
這些難聽的話語由外人說給韓燼。
可是韓燼能懂什麼啊?
他笨嘴拙舌的又能反駁什麼?
他只能自己消化,自己去思考這些話的含義。
然後連自己都可悲地覺得,陳鬱青從來沒有拿他當人看,只拿他當玩物,當發洩工具,當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