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虞麟笑眯眯走過來,米色襯衫襯得他肩寬腰細腿長,從停車場過來的幾步路被他走成了T臺既視感。
金翡看透了他這種假偶遇,也沒有拆穿,只是和他說了一樣的話:“好巧。”
“剛剛那個也是艦上的嗎?”虞麟下巴揚起,指著已經消失的那輛越野吉普車的方向。
女人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抽了抽鼻子:“為什麼有股醋味?”
虞麟下意識聞了聞自己,察覺到被揶揄之後停在了那輛SUV旁:“你大概嗅覺失靈了,原來我算月拋男友。”
“你的確是約炮的炮友。”她一邊說開啟後門,把手辦放了進去,又彎腰拿了個袋子出來交給走到自己眼前的虞麟,“給你的回禮。”
袋子裡是件FENDI的衛衣,虞麟一挑眉,不明所以。
“你之前衣服髒了,賠你一件新的。”
話音剛落,頭頂就傳來了一陣笑聲,青年靠在車門邊拎著袋子看著金翡:“這個不重要,你一個月都沒有來找炮友,是不是很忙?”
“出了趟差,還好,但你是不是快開學了,小朋友不去學習?”金翡站在他面前,穿著高跟鞋只比一米八五的虞麟矮一點,無袖背心沒有遮蓋住的手臂線條要比離開前要更結實,膚色也要更健康。虞麟目光從她的臂膀落到腰肢上,又想起冬天金翡把自己按在車上的時候,別說打扮,他懷疑金翡抹了把臉就開車過來了。
果然上了心就是不一樣,虞麟心裡金翡金翡,穿金色應該會好看?
他還在思想開小差,金翡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又抱著胸站在他面前,咳了一聲。
虞麟回過神來:“是啊,要開學了,要不要再喝一杯?”
“你開車?”金翡嗅了一下,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我們去喝完不用再走的地方,”說話間虞麟的手已經搭上了她的肩,“你對別的海員都笑眯眯,怎麼到了我這裡就這麼冷漠,我好歹也幫過你忙,好久不見要不笑一個?”
女人站在原地,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嘴角微微揚起,然後衝虞麟眨了下眼睛。她笑起來時候眼也彎起來,濃密的長睫毛扇動著,眼裡彷彿藏滿了流光溢彩,曖昧又不輕佻,在眨眼之後她嘴角的笑意也愈發明顯,金翡的視線沒有移開過,但虞麟明顯愣了一下,他伸手摸了下鼻子,移開了目光:“還是你比較厲害。”
“還能喝嗎?”金翡看他傻站著覺得莫名有意思,手落下來打了個響指。
“當然能。”
……
喝完不用走的地方當然是虞麟家,青年示意金翡隨便坐,自己從酒櫃裡取出來一瓶坎貝爾產區的單一麥芽威士忌,又從廚房託著一個蘋果派出來。
虞麟大概是收到了金翡質疑的眼神,把派放下擦了擦手:“當然不是我做的,阿姨之前做好放在冰箱。”他坐下來,給金翡和自己倒上酒,高濃度的烈酒散發出一種香草與海鹽的氣味,與蘋果派一起糅雜成一種舒適香氣。
六十度的威士忌入口溫熱,虞麟只喝了一口,就衝金翡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湊過來的人被虞麟抱到了大腿上,託著腦後交換了一個吻,口腔中類似海鹽的香氣纏綿勾人,像金翡今天的眼神。
青年的手指熟練地碰到傷疤處摩挲著,他低頭看了一眼女人的胸前:裸金色的蕾絲內衣襯著小麥色的肌膚,鎖骨下方橫著一條金色的綁帶。金翡突然感覺硌著自己的肉棒更硬了點,她眯起眼睛盯了虞麟的耳根叄秒,然後衝他耳側吹了口氣:“你該不會連內衣都沒見過吧?”
她的手撐在虞麟襠部按了按,另一隻手撩起自己背心的下端緩慢上拉,裸金色的內衣顏色像極了杯裡的威士忌,一點點展露在虞麟的面前。金翡咬著背心,衝虞麟笑,在兩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