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突然露出一個笑容,主動衝對方伸手:“你好,我叫唐應欽。”
小斌一愣,下意識學他的樣子也伸了手來,和他輕輕握了下。想說話還是沒能說出來,只囁嚅了幾下。
兩人沒再交流,唐應欽看了一會兒示意鄭警官可以了,後者就讓女警把孩子帶回去休息。
那兩人一走,鄭警官立馬問:“怎麼樣,你覺得是嗎?”
“不好說。”
“你跟我說孩子右手手腕處有個疤,可我沒找著。你確定真的有嗎?”
唐應欽搖頭:“我也不確定。”
那個疤是溫政小時候頑皮鬧出來的,印象裡應該在那個地方。他剛剛藉著跟小斌握手的機會看了看,確實沒發現。
但他當年記得也不太清楚。也許傷口不深,孩子癒合能力強,現在已經看不出來了也說不定。
“還是等晚上鑑定結果出來了再說吧。”
鄭警官沒有異議,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唐應欽便起身告辭。
走出刑警大隊的門一看,外面雨下得更大了。
唐應欽一整天都待在酒店裡處理公司的事情。忙到晚上九點也沒顧得上吃飯。
溫故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窗外淅淅瀝瀝的雨還沒停。雨點拍打在玻璃上,溫故一下子聽到了。
“小叔叔你在哪兒,b市今天下雨嗎?”
“我出差。你呢,收工了?”
溫故笑嘻嘻,聽上去心情不錯。
她一個星期前聽了唐應欽的建議,接了那個民國戲,演女主角的朋友。戲在鄰市的影視基地開拍,溫故進組後就沒回過家。
這是她第一次演戲份這麼重的角色,也是第一次住在劇組。
唐應欽之前很反對她長期離家拍戲。
用蔣遇的話來說就是:“怎麼像女兒上大學住宿,你這當爸的這麼不情不願的。”
溫故軟綿綿地和他聊著劇組的事情,事無鉅細向他彙報,連晚飯吃的什麼都沒拉下。然後又問對方:“小叔叔你吃了嗎,吃的什麼?”
唐應欽看了眼旁邊早已又乾又硬的三明治,嗯了一聲:“吃了。”
“你肯定吃得很好。我好想喝羅姨燉的山藥排骨湯。”
“劇組伙食比不上家裡,你要拍戲就只能忍著。要不你推了這個戲,回家去吧。”
“那不行,”溫故笑得有點甜,“小叔叔,你又想把我騙回家是吧。我得掙錢呢,這戲我能拿不少錢。”
“能有多少,夠你在b市買幾個平米的房子?”
“呃……”
溫故想起了唐應欽那坐落於市中心繁華地帶的庭院式別墅,覺得可能連一平米都買不起。
“我果然還是掙得太少了。”
“其實你在家待著也挺好,”唐應欽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果然如想象中那般難吃。
“不行,那樣多無聊。”
“給你張無限額的信用卡,你每天刷卡購物出去玩,還會覺得無聊嗎?”
“小叔叔!”溫故不由叫起來,“你這樣好像在養一隻寵物。”
“寵物會刷卡買東西嗎?”
“呃……還是不行,你不要拿糖衣炮彈攻擊我,我這個人意志堅定。”
唐應欽差點笑出聲來。
逗溫故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兒。
溫故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憤憤說了句:“你這樣很不好哦小叔叔,你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去吧,我要休息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留唐應欽一個人繼續啃乾巴巴的三明治。
神tm的吃香的喝辣的,他現在正為了她吃苦,而她還在那裡撒嬌賣萌誘惑他。
唐應欽真想把溫故揪過來,狠狠打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