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蘇過生日,又老一歲的我唯有花錢來解憂了。送你們一波紅包,麼麼。
第30章 吃虧
唐應欽衝過去,一把扶起溫故,順手就將她打橫抱起來。
然後他就往門口走,快到的時候溫故突然扯住他的衣服,輕聲道:“小叔叔,我還沒洗澡呢。”
“你還要洗澡?”
“身上都是藥味兒,不洗不行。”
唐應欽頓了頓,被酒精衝暈的頭腦突然平靜下來。他看著溫故那張沒有一絲世故的臉,皺眉道:“溫故,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
“摔倒。”
溫故一臉吃驚:“小叔叔你說什麼呢,誰會故意摔倒。我已經斷了一條胳膊,可不想再斷一條腿。是這地太溼了,誰弄了一灘水在地上?”
唐應欽看了眼剛才溫故跌倒的地方,確實是有一灘水漬。
應該是他剛才放水的時候不小心沾在鞋底,走路的時候帶到了旁邊的地面上。
溫故有點委屈,小聲道:“我幹嘛要故意,吃虧的明明是我。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會進來啊。”
唐應欽難得有點尷尬。
他一言不發轉身走回浴缸邊上,把溫故放在那裡,沒等她坐穩就走了。浴室門關的聲音有點響,溫故跟著身子一顫,隨即撇撇嘴。
她真不是故意的。
洗完澡出來一看,唐應欽早就走了。
那天晚上溫故睡得挺香,就是臨到早上的時候突然做了個夢。夢裡她又回到了晚上看煙火的那艘船上。
她站在甲板上衣著單薄,腳上居然沒穿鞋。她在人群中穿梭,似乎在尋找什麼。和那些人一比溫故才發現,自己居然是個小孩子。
她有點心慌,到處張望尋找,跑出一段後終於在甲板的另一頭髮現了兩個人的身影。
一個是餘醫生,還有一個是……溫遠光。
那是她爸爸,正跟餘醫生在那兒說話兒。溫故一看見他倆心情立馬就好了起來,光著腳丫子奔了過去。
還沒等她到跟前,那兩人就停止了說話。溫遠光像是沒看到她,轉身就走了。剩下餘醫生一個人站在那裡,一直盯著他看。
他的目光裡充滿了……憐憫?還是悲傷?溫故有點分不清楚。
她想走近了再看一眼,太陽突然升了起來。耀眼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溫故抬手去擋光,周圍的一切都被籠罩在光暈裡,漸漸變得模糊。
她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唐應欽家的房間裡。頭頂是熟悉的吊燈和天花板紋路,伸手能摸到柔軟的床單和被子。
全是她熟悉的東西。
反倒是溫遠光,在夢裡不覺得,一覺醒來卻有點陌生感。
是太久沒見的緣故嗎?
溫故坐在床頭醒了會兒神,下床去洗漱。
去到樓下一看,才發現唐應欽已經上班去了。看看時間還不到八點,可聽羅姨說他半個小時前就走了。
“他酒醒了嗎?”
“少爺昨晚喝酒了?”
羅姨都沒瞧出來。
“看起來喝得不多。他平日裡應酬多,酒量也練出來了。不過我還是常勸他少喝,你有空也多勸勸他。這東西傷身。”
溫故坐在那裡吃奶黃包,對羅姨的絮叨只是敷衍地點頭。
所以唐應欽酒量很好,一瓶紅酒根本醉不倒他。
吃過早飯溫故整個人蔫蔫的,對著自己那打了石膏的手長吁短嘆。本就工作不多的她,這樣一來可能以後再也接不到活了。
一想到這個,溫故就有些煩躁。
下午溫故準備睡個午覺,剛上樓就聽得樓下大門開門的聲音。她以為唐應欽回來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