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激怒了凌寒身後的雄性們。
獸人們各個繃起肌肉,爪子抓地,後退蓄力,一副隨時準備衝上去幹架的姿態。
不只是獸人。
凌寒聞言對雲嵐饒有興趣的挑眉。
蘇茉也好奇的轉過腦袋看。
對獸人來說,他這個態度無疑是在宣戰,而對凌寒和蘇茉來說,更多的是詫異。
他倆沒想到這雲嵐會這麼勇。
驟然被所有人盯上的雲嵐:“!!!”
我真的只是太緊張了不知道說什麼而已,你們不要誤會!
不過他到底是沒為自己辯解。
這會兒他已經緊張的嘴唇顫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再多說一個字都要露怯。
廢話,那可是天級。
還是天級中的天花板。
那蛇嘴巴黑黑的,一看就是有毒。
雖然雲嵐自己也有毒,但並不妨礙雲嵐害怕。
趨利避害是生物本能,獸人也不能倖免,甚至會比尋常野獸反應更大。
而且蘇茉可是他認定的雌性,在自己認定的雌性面前露怯,他還要不要臉?
沒錯。
獸世雄性的情感,來的就是如此迅速又草率。
逐月說給他介紹雌性,他就來了,人家雌性沒說要不要他,雲嵐就已經認定她了。
在獸世,雄性認定一個雌性,無論結果如何,都是不會變心的。
即使沒結侶沒獸印,甚至以後再也不見面也不會改變。
獸世雄性就是這麼一根筋,還認死理。
雲嵐也一樣。
他就是為蘇茉而來的。
無論她是好是壞,是健康或是病弱,哪怕是在雲嵐趕到虎族部落之前就死了,雲嵐也認定她了。
可現在鬧出這種烏龍,還沒見面他就把自己未來雌性搶了,還疑似得罪過她最寵愛的雄性。
雲嵐覺得自己徹底沒了希望。
更重要的。
他眼神隱晦掃過一旁虎視眈眈圍了一圈,那架勢好像隨時準備打架的獸人,覺得不僅到手的雌性飛了,今天這事恐怕也不能善了。
但那又如何?
雄性這一輩子,不為自己認定的雌性拼一把,那還叫雄性?
雲嵐梗著脖子,努力抑制住想哭的衝動,就這麼毫不掩飾的,與在場唯一一個低階一紋獸刀疤對上了視線。
他已經太久沒跟獸人打過架了,與世隔絕太多年,早就不知道外面發展成什麼樣子,雲嵐覺得還是穩妥些的好。
就這個看上去好欺負點。
應該打得過。
雲嵐在心中計較。
一堆人中莫名被盯上的刀疤:“?”
僅僅只是僵硬了不到半秒,刀疤嘴角就勾起一個猙獰又興奮的微笑。
看樣子這天級是選擇了自己。
今天倒要看看,這個天級跟凌寒比如何。
刀疤對每一場戰鬥都認真對待。
因為對他來說,跟任何等級的獸人打架,都算是跨級戰鬥。
稍有不慎,就會被送去侍奉獸神。
而今天的刀疤,對待雲嵐這個未知種族未知能力的獸人,則更加認真。
天級誒。
九成九的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