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卷著獵物在外面站了半宿。
死道友不死貧道。
就讓那頭蠢老虎獨自承受吧。
“沐陽都和我說了。”
凌寒佯裝不知,“說了什麼?”
雖然沒看到大白蛇的表情,蘇茉也知道這條蛇在裝蒜。
別以為她不知道。
這倆雄性現在關係好的就差同穿一條獸皮裙了,沐陽怎麼可能不和他通氣。
還在這跟他裝!
越想越氣,蘇茉憤憤的在面前的上咬了一口。
梆硬,沒咬動。
聽到頭頂雄性喉嚨裡傳來的悶哼,蘇茉愣愣抬起頭,正好對上凌寒猩紅的雙眼。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都算老夫老妻了,蘇茉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眼神代表什麼?
蘇茉眼珠子在眼眶裡不安分的轉了兩圈。
計上心來。
於是便惡狠狠的對這個現在對她來說,有些危險的雄性說道,“還給我裝!奧斯卡都欠你倆個小金人。”
本來凌寒心裡都開始盤算,怎麼把懷裡的小雌性醬醬釀釀了。
一聽這話一下愣住。
奧斯卡?
聽著像個獸人的名字。
他什麼時候欠我們東西了?
還有金人是什麼人?
趁著凌寒愣神之際,蘇茉身手矯健的從雄性懷裡鑽出來。
“還敢騙我?憋著吧你!”
結果還沒跑出兩步,就被大尾巴纏住腰給捲了回來。
失策了。
忘了這貨有尾巴了。
於是再次被圈進凌寒懷裡的蘇茉,與那豎瞳四目相對。
“茉茉心思都寫在臉上,還要再練練。”
他凌寒雖然比較宅,也沒去過多少地方。
但他好歹活了這麼多年,殺過的獸人比蘇茉見過的獸人都多。
那些獸人臨死前求饒的表情當真是應有盡有,他年輕時可是吃過不少心軟的虧。
獸人是真想求饒,還是想等他放鬆警惕再找機會殺掉他,他一看便知。
他家小雌性那點演技還有的學。
蘇茉訕笑著掩飾尷尬。
“雖然這事我們也有錯,但不乖的小雌性要受懲罰哦~”
雖然凌寒是笑著的,可蘇茉就是莫名覺得瘮得慌。
下意識就腰疼。
“可是昨晚沐陽還……”
“為什麼沐陽可以我就不可以?”
雖然大白蛇看上去可憐巴巴的,但同樣的招數用一次還可以,多了就拿蘇茉當傻子了。
蘇茉可不上當。
蘇茉表示,我聰明著呢。
“這不是你可不可以的問題,這是我可不可以的問題。”
“沒關係,我不會讓茉茉累到的。”
“不……”
石屋外。
本想來找蘇茉問如何提煉精鹽的小老虎,剛聽見些奇怪聲響,就被一陣氣浪轟飛數米遠。
小老虎懵懵的爬起來,晃了晃腦袋。
還沒搞清楚狀況。
隨即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轉身跑遠了。
這種事可不是我這個未成年的小崽子該聽的。
快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