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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下意識叫了聲。
叫聲出口,腰上的手纏的更緊了些,慕容定的唇貼緊她的耳朵,“寧寧,有我在不要怕。”
清漪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她很少騎馬,因為馬站在那裡只比她矮那麼一點點,光是上馬就要費一番功夫。哪怕慕容定教過她如何在馬上騎的穩當,可她還是有些不得要領。
她有些後悔自己的心血來潮了。
在奔跑中,她整個柔軟的身軀陷入到他剛硬的胸膛裡。她緊緊抓住慕容定在自己腰上的那隻手,似乎只有那隻手才是自己最堅實的依靠。
她眼角的餘光看到叢林間有一抹灰色,還沒等她看個真切,慕容定一腳一把拉住了馬韁,他從清漪背後的箭袋裡抽出箭來,教她把箭搭在弓上。慕容定手把手教她,耐性十足。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緩緩的一點點把弓給拉開。
草叢裡頭的那抹灰色似乎察覺到了將要來臨的危險,嗖的一下竄入到草叢裡頭。
“跑了。”清漪輕聲道,掌心裡都是汗。
“不,跑不了。”慕容定輕聲道,說罷他發力帶動清漪猛地轉過頭來,勾住弓弦的手指一鬆,清漪聽到箭矢破空的一聲飛向一個方向。而後,一聲悶聲從草叢裡頭傳來。
慕容定雙腿夾了馬肚子,黑風小跑著到草叢裡,清漪看到草叢裡頭躺著一隻已經被設了個對穿的野兔。
慕容定下馬把已經死透了的野兔提到她面前。
“諾,你射的。”
清漪瞧著那隻野兔轉過頭去,“又不是我射的,明明就是你,幹嘛還要這麼說,安慰我嗎?”
慕容定聞言,把袍子一掀,直接走到離他們最近的一棵大樹旁,然後做出叫清漪目瞪口呆的舉動來。
他把那隻野兔給綁在樹幹上了!綁·在·樹·上·了!
清漪傻呆呆的看著那隻兔子被慕容定一箭射個對穿之後,還要慘兮兮的被四仰八叉捆在樹幹上,可謂悽慘至極。
“這是要幹甚麼?”清漪嘴都快要合不攏了,根本猜不到慕容定這是要做什麼。
慕容定一手撐在樹幹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傑作。頗為滿意,“你不是說是我射的麼?你也來一箭,待會就成你的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著清漪的目光都是:快來誇獎我!
清漪瞧著那隻死兔子,心情複雜,但最後還是不忍拒絕慕容定,她抽出箭來,就像剛才慕容定教過的那樣,把箭搭在弓上,她拉開弓,然後一放。箭射出去,咚的一下射到樹木裡頭。
慕容定眼睛微張,有幾分吃驚,而後他馬上鼓掌,“不錯!”
清漪氣的直打跌,這樣還算不錯,慕容定眼瞎到什麼地步!
“不錯個你的頭!”清漪怒道。
慕容定抬首一笑,“我的頭的確不錯啊。”
清漪頓時噎住,說不出話來。慕容定一把把樹上的兔子扯下來,隨意的丟在馬屁股後面,而後翻身上馬。
“也沒甚麼,不過是一隻兔子而已。”
“可是我沒射中。”清漪說起這事,有些鬱悶,她靠在他胸膛上。
慕容定嗤笑,“不算甚麼,人麼總有自己擅長的和不擅長的。又有甚麼。”慕容定兩手擱置在她腰間,兩手在她腹前交合,持著馬韁。
“你就是你,會不會射箭騎馬,對我來說根本沒有甚麼。”
清漪臉頰隱隱有些發燙。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大尾巴狼仔細的舔兔幾:嗯,兔幾就是香~
清漪小兔幾紅紅臉
炮灰兔:我好慘啊,被大尾巴狼咬死還要被吊起來啊
行獵
清漪背靠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