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定看到清漪不停的挪動身子,頗有些奇怪。
清漪臉上一紅,她帶點兒不好意思,又有些賭氣,轉過臉去,“沒甚麼。”
“腰上不舒服?”慕容定看出端倪來,伸出手去。手掌握住她的腰,輕輕揉了揉。她腰上敏感,癢癢肉到處是,他那麼一揉,她酥了半邊身子,咬住唇趴在隱囊上。
慕容定見她不作聲,就當她喜歡了。
偶爾聽得她氣息不穩,還故意使壞心眼,在她其他敏感地方摸一把。
“你——!”清漪氣急了,回過身來怒目而視。
慕容定一臉無辜,“我怎麼了?”倏地他目光沉下來,手指徑直伸向她脖子上頭,昨夜黑燈瞎火,他忙著辦事,沒有仔細看,到了白天,燈火充足,他才看清楚她的脖子上有一道疤痕。
那疤痕以前她沒有的,一道橫直在脖頸上的肌膚上特別突兀。一看就知道是刀器所傷。
“誰做的?”慕容定的聲音突然冷下來,手指揩拭過那道疤痕,“是不是元穆?”
“不是!”清漪被他冰冷的目光嚇了一跳,她知道不和慕容定說個清楚,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她咬住下唇,頗為糾結,最後慕容定不耐煩了,要操刀去把元穆看了,深吸了口氣,“是大伯。”
“他半夜過來,我劃了自己的脖子,把他逼走了。”短短一句話,耗費了渾身上下的力氣。她閉上眼。
有些事,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也會有不想說出口的秘密。清漪說完之後,慕容定愣住。而後心底裡有熊熊怒火直衝頭頂。
清漪沒有完全說明白,可他又不是傻子,一個男人半夜跑到女人那裡,難道還能是好事?
“那個畜生,我活剮了他!”慕容定怒喝。
他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就去把慕容延這個畜生給挑了。清漪剛想說完,手指上一陣痛癢,慕容定眼角餘光見到她滿臉痛楚的捂住手,彎下腰,拉住她的手掌,清漪還不肯給他看,卻抵不過他的力氣,慕容定看到清漪的手腫的和個包子似得,手指上頭長著好幾個凍瘡。
“那個混賬就是這麼照顧你的?”慕容定沉聲問。他說著把她的手拿過來給她揉搓,這算是以前學來的土法子,說是可以活血,而且搓一搓,不管痛還是癢,多少能緩和些。
清漪被他搓的時不時倒吸一口冷氣,“也不關他的事。於孟對我不上心,而且他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你倒是說他的好話!”慕容定重重搓了兩下,“待會我叫人給你送藥來,你在我這兒可沒有生過這個玩意兒。他倒是好,這才多久,你手上就長了好幾個瘡了。這東西一旦長出來,稍不注意,每年冬天都會長。到時候你就要吃苦頭了。”
慕容定給她把兩隻手都給揉了一邊,伸手就來抓她的腳,“手上都長了,腳後跟肯定也有吧?”
聽上去是在問她,可是卻用的肯定的語氣。清漪也不知道他哪裡知道的那麼清楚。昨夜蓋著被子,又在腳上,不可能看的清楚。
“嗯……”清漪輕輕的嗯了聲,“在腳後跟上。”
“我就知道,要長也只有長那裡的。”慕容定說完,狠狠咬住了後槽牙,“這一筆兩筆賬,我都要和六拔那個畜生算清楚了!”
“大伯現在還在?”清漪吃了一驚,慕容定兵臨城下,她還以為慕容延已經被他給拿下了呢。
“他就是塊臭石頭,難啃的很,和他這麼耗下去,恐怕他還沒死,我先要被弄得焦頭爛額。”慕容定說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過他這次死定了!”
想要霸佔他的妻子,又慢待她。再加上之前慕容延弄出來的事,別指望他會高抬貴手給慕容延一條活路!
“當時老頭子和我說過,六拔這個人,能給他一條活路就給一條活路,畢竟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