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才好。”
清漪都這麼說了,小蠻奴就更加沒有忌諱了,自己帶著木刀之類的小玩意兒和侍讀打打鬧鬧,阿梨就在一旁看,看到興起了,也會要求自己來兩下。小蠻奴就在乳母警惕又驚恐的眼神中,教妹妹怎麼用木刀。
阿梨玩的很開心,和哥哥還有那些小男孩們玩,一段日子下來,臉色都紅潤了許多。
就這麼到了辭舊迎新的時候,新年裡頭,慕容諧府邸裡頭喜氣洋洋,除夕夜裡,府門的院子裡頭碼放著高高的竹筒,到了夜裡,全家人都出來,孩子們跑跑跳跳,抓起竹筒就往生好了的火堆裡頭扔。
竹筒被丟到炙熱的火裡,烤的開裂,噼噼啪啪作響。一時間寧靜的深夜變得格外熱鬧。
清漪和慕容定站在一塊,夫妻兩個看著小蠻奴帶著阿梨丟竹筒。
慕容定看著小蠻奴生怕阿梨拿不動竹筒,抽出腰間佩戴的小刀把竹筒給劈做兩半,再遞給妹妹。他心下十分安慰,“這小子總算是有點做兄長的樣子,不想別的臭小子就只顧自己快活,把弟弟妹妹丟到腦後。”
“你就對我們這麼沒信心?”清漪左右看了一眼,見著慕容諧等人在看孩子們玩爆竹,手肘輕輕捅了他一下,“孩子都是父母教出來的,你教的好,他自然也跟著學好。”
慕容定連連點頭,同時有點兒心虛。清漪嘴上不說,可是他自己心裡知道自己可真算不上什麼好榜樣,和慕容弘慕容烈兩個同父異母弟弟的交往,比起所謂的兄弟情誼,更多的事利益上的考量。
他自己是這樣,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可要是被小蠻奴學去了。慕容定只覺得手腳發麻,頭腦眩暈。
“還是寧寧說的對。”慕容定說著,見著小蠻奴拉住妹妹護住她,別讓她離火堆太近,以免被冒出來的火星給撩到。
慕容定眼裡的滿意又多了幾分。
他正滿意著,管事已經來請他了,“郎主請世子過去,說要開始祭祖了。”
新年除了辭舊迎新,還要祭拜祖宗,不管漢人還是鮮卑人都少不了。按理來說這活應該是慕容延來的,但是慕容諧立了慕容定做世子,那麼就是慕容定上。
“走,該去了。”慕容定當著人面握住清漪的手,就往那邊已經擺好的祭臺走去。
慕容定才不管什麼害臊不害臊的,清漪被他帶的也沒有了這個意識。好像夫妻於人前表露恩愛不是什麼大事。
慕容家的女眷們鮮卑人和漢人都有,鮮卑女子不覺得有什麼,漢人女子多少有些內斂,見著夫妻兩人如此,驚訝之餘有些鄙視。
慕容定對那些目光視而不見,清漪更加利索的把那些打量的目光丟在腦後,半點都沒有察覺。
對於自己之下的人,就算是在意都不屑,提都不會提。
慕容定到的好時候,慕容延也在,兩人目光有瞬間的交匯,刀光劍影無數。
“過來吧。”慕容諧心情很好,多年以來的夙願終於得償所願,要說還有什麼遺憾,就是韓氏。那個在年少記憶裡,坐在鞦韆上,好奇打量他的少女,是他視若珍寶的回憶。韓氏也是他真正想要攜手一生的人,甚至當年還做過錯事,但是他不後悔。
慕容定有些牴觸,但是在人前,慕容諧的面子還是要顧及的。他走到慕容諧身旁,清漪就在他手邊。慕容延,段朱娥,還有慕容弘慕容烈和他們的妻子都在鋪好的蒲團上跪下,開始祭祖。
祭祖的儀式長長的,慕容定跪在蒲團上,對著上頭的牌位叩首。下拜起身的適合,他能感受到背後有一道刺人的目光。他不想也知道到底是誰在看他。
可是慕容定不以為意,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接拜下身去。
小輩們在後面也跟著父母,拜了又拜。
好不容易熬到散場,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