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異。天底下哪裡有兒子和母親吵架的?”
此話讓慕容弘和慕容烈連連點頭,“正是,天底下還有兒子要和阿孃吵架的嗎?”
慕容弘更是拍了拍慕容定的肩膀,厚實寬大的手掌拍在慕容定的肩膀上悶聲作響,“這夫妻和姐弟哪裡是一回事。我們可不敢他和阿姐們吵架,萬一她們生氣了,拿鞭子把我們抽一頓就好看了。”
慕容烈心有餘悸點頭,“沒錯,六藏你不在家不知道,我的個天啊,那些表姐,我都不敢惹她們,她們的箭術比我們可要好多了,一言不合,拿著弓箭對準了,一頓射,指不定我這條小命哪天就交代在她們的手裡了。”
“箭術比女人還差,你還好意思說。”慕容定笑著抽了慕容烈的背一下。
三人哈哈笑了好會,慕容弘突然道,“六藏你都來了,難道不準備帶我們好好出去玩一玩?我們在軍中不能隨意走動,每日不是操練,就是對著那麼一群臭男人,快要憋死了。”
慕容定眉毛一揚,他也是這麼過來的,哪裡會不知道慕容弘的話下之意,他沉吟了會,“好,你們要去哪裡,我請客。”
慕容弘和慕容烈馬上高興了起來,他們拉起慕容定和楊隱之就往外頭走。慕容定見到楊隱之被拖在後面,有些驚詫,“怎麼回事,他也來?”
“哎呀,這種事遲早的,何況他也不小呢,長得這麼大,也該見識一下了。”慕容弘頭也不回,和慕容烈兩個一人拖一個,朝大營外跑去。
營門兩邊有士兵把守,平常除了軍令之外,所有人不得輕易離開大營,否則以逃兵論處。逃兵的下場,除了死基本上不做他想。也就這麼一日,士兵們可以喜慶洋洋的出去,找點兒樂子。
四人出了營門,直接往洛陽城內馳去。
慕容定見到洛陽高大的城門,咦了一聲。他還以為那兩個會衝著妓寨去呢。軍營裡頭盡是些曠男,主將也不例外,除了男人還是男人,見頭母豬都覺得清秀了。朝廷會安排犯罪了的婦女做營妓,到軍營附近來撫慰這些曠男,慕容定也曾經跟著同僚去看看,見到那些骨瘦如柴,渾身上下都是皺紋,幾乎和畜生差不多的女人,嚇得他馬上跑回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
軍營裡頭的男人想要發洩過多的精力,如果不挑嘴的話,倒也是個好去處。
不過看這方向,似乎這對兄弟都是挑嘴的人。
慕容弘兩人,急哄哄的帶著慕容定和楊隱之一行人穿過大道,朝著一條小路做賊似得,跑到一個裡坊裡頭去。
慕容定在馬上左右張望,不一會兒,慕容弘就在一戶人家面前下了馬,敲了幾下門之後,裡頭就有人出來,把他們都迎接進去。
一行人進去,有人把馬拉到馬廄裡吃豆料喝水。進了屋子,就見個婦人迎接上來,打量的目光在三個人身上的鮮卑袍子和腰上的環首刀上轉了一圈,而後端上盈盈笑容,“幾位郎君看著臉生,第一次來?”
“嗯,第一次來。”慕容弘連連點頭,“我們是聽人說你們這兒不錯,所以過來,如果你們敢以次充好,小心我們把你這兒給砸了。”
婦人臉色半點不變,笑出聲來,“郎君這說的事哪裡話?老婦開啟門做生意,自然要好好待客。”說著,婦人就讓一行人帶到一個廂房裡頭,廂房裡看上去也沒有多少異常的地方,除了紗幔較多之外,看不出什麼。
各人在床上坐下,不一會兒一行樂伎進來,手持琵琶等樂器魚貫而入。
慕容弘和慕容烈臉上多出許多期待的神情。
外頭的假母看到這麼一行人,衣袍用料價值不菲,容貌俊秀,瞧得出來,這些人的身份非富即貴。知道他們恐怕不愛一上來就脫衣服的,所以特意吩咐這些姑娘們,勢必要保持適當的矜持。
楊隱之臉漲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