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我有要事和我姐姐說。”
元明月表示理解點頭,“下回再上門拜訪。”說罷,讓人攙扶著上車去。
楊隱之等著元明月一走,馬上俯首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清漪的臉色剎那變得極其難看,她青著臉看楊隱之,“真的?”
“真的,我怎麼可能騙姐姐!那個地方的女人就根本不是些正經婦人。”楊隱之想起自己奪路而逃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慕容定身旁還依偎著個女人。
清漪嘴唇抿緊,她冷笑一聲,“他還真是長進了,自己花錢去嫖女人,不知道他躺平脫衣讓女人花錢來嫖他!”
楊隱之目瞪口呆,清漪自己走到車旁,不用侍女攙扶,抓住車轅上了車,“十二郎你前面帶路,我去會會他!”
楊隱之點頭,這會有家僕牽馬過來,他立刻翻身上馬在前頭帶路。
抓姦重在氣勢,人一多氣勢洶洶,壯實的女人越多越好,十幾個膀大腰粗的女人比一個健壯的男人殺傷力還大。一人一雙手上去,不把捉姦在床的野鴛鴦撓的渾身上下血痕遍佈才怪。
清漪在楊隱之的帶領下到了那戶門前,守門的人也生了雙能識會辨的眼睛,瞧見這麼一群人怒氣沖天殺上門來,就知道是哪家郎君出門偷吃,結果被家中胭脂虎知道,帶上人前來抓姦。
立刻關上大門,就要把清漪給拒之門外。
“給我砸!”清漪一聲厲喝,手指直直指著那髹了黑漆的門。手下的那些壯實僕婦立刻和等了聖旨似得,手持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細的棍棒衝上去,對著門一輪亂砸,活生生將門給闢出一條縫來。
假母聽到動靜,立刻帶著打手衝出來,“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了是不是?找麻煩竟然找到了老孃頭上,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老孃在這洛陽裡頭認識的人多了,就算是金吾衛,老孃也能給找出個熟人來!”
假母中氣十足,一聲大喝,門外人都能聽得見。
清漪在僕婦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她冷眼瞧見假母和她身旁的打手,別過眼去。她看向楊隱之,“你知道他在哪裡吧?”
楊隱之點頭。清漪頷首,“甚好,你去尋他,叫他出來。如果他真的和那個女人成事了,你也不必叫他了。和我一塊收拾東西回叔父家去。”
清漪話語堅決,眼中更是不留一絲猶豫。楊隱之被她所感染,重重點頭,應答了一聲,立刻就去了。
假母還記得楊隱之,楊隱之相貌秀麗,身材修長,看上去溫文爾雅,和那三個完全不同。被那三個人一襯托,可謂是超脫出塵。
“喲,這位小郎,你方才來了,姑娘們服侍你可沒有偷懶啊,你可不能這樣!”假母說著,使眼色就要打手衝過來。
這女人也沒穿金戴銀,更沒有穿錦緞,估計也就是個小官的妻子,得罪就得罪了。
“你們敢動他一下,我要你們都死在這兒!”清漪大喝,她身上爆發出攝人的威壓,那幾個打手和假母鎮在那裡,清漪冷笑,“我說得出,做得到。你們不相信,儘管試試。”
說著,門外馬蹄踏地的聲響更甚,假母錯眼一看,這不看好看,一看險些嚇出一聲冷汗來。外頭好些個騎兵模樣的人騎馬已經到了門前。
楊隱之半點沒耽誤,趁著假母和打手呆愣的間隙立刻就鑽到了閣樓裡頭。
慕容定這會喝酒已經喝的有些多了,楊枝小鳥依人一樣,給他往空了的酒杯裡頭倒酒,她瞧見慕容定臉上已經有些泛紅,心下琢磨著,要是再多灌這男人幾杯,恐怕就要倒了。到時候剝乾淨了,被子一蓋睡一覺,也能多撈到些錢財。
男人真的喝醉之後,想要乾點別的可不行。不過這話還不是她在說嘛。這過不過夜,價錢也差了許多呢。
稍顯渾濁的酒水注入杯中,楊枝抬起臉來,嬌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