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她也綽綽有餘,扣住她的雙腕,狠狠的摁在頭頂上。
“你說,那男人是誰!”慕容定壓在她的身上怒吼。
清漪重重喘息著,她和他廝打了會,氣都有些喘不勻了,她狠狠瞪回去,“你說有就有?你見到我和他見面了?說話了?”她看著他滿是怒氣的臉揚起天鵝一樣優雅美麗的脖頸,“是你和我說,護軍將軍要你把我趕出去,我不讓你難做,難道還錯了?非得要我哭哭啼啼跪下來求你不要拋棄我?”
慕容定咬牙盯著身下那張妍麗的臉,“你還頂嘴!”
“我不頂嘴難道等著你給我扣罪名嗎?”清漪說著扭動著身軀,要掙脫他的桎梏。柔軟的身軀在身下扭動,無意間蹭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酥麻如同電流迅速從親密接觸的地方傳遍了全身。
慕容定之垂下頭重重喘息了一聲,他雙目發赤,目光從她的臉上轉到她從衣襟中露出來的那點點白皙的肌膚上。雪白玲瓏的身軀,還有那隆起上的粉紅花蕾,身體裡有一股無名邪火竄了出來,他重重俯身壓在她身上,堵住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檀口。
舌頭霸道兇蠻的闖進來,肆無忌憚的橫掃,不顧她的不願意,強行追逐著她的舌尖。那隻手上也沒閒著,直接就去扯她的裙裳,冬日裡男女都穿得厚,清漪身體並不好,穿的還格外多些,厚厚的裙裳完全不好脫,裙帶扯了幾回,都沒有扯開,不耐煩的直接扯斷,把她身上的裙裳直接丟下床去。
清漪自由了的雙手拼命在他身上捶打,拳頭打在他身上,他不動半分,反而吻得更兇了。
管她呢。慕容定肆意□□她柔軟無骨的身軀,腦子裡迷迷糊糊想著:先吃到肚子裡頭再說,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當初救人又不是為了行俠仗義。人已經是他的了,自然是他愛怎樣就怎樣!
他力氣根本不是身下這小女子能夠比的,扯下她厚重的長袴,將她腿拉開,大大咧咧他壓過去,清漪逼急了一腿踹過去。
慕容定扣住她的腳腕,正想衝她冷笑,結果另一條胳膊上傷口一陣撕裂的痛楚。大夫走之前和他說的那句話,不合時宜的鑽入了腦子。
不得碰女色……
慕容定兩略帶鄙夷的扯了扯嘴角,為何不讓他碰女人,他倒是也能想明白其中原因。若是自己傷勢加重的訊息傳出去,阿叔十有八、九是不會饒了她的。到時候不僅僅將人趕出去了,殺掉都很有可能。
清漪在他停下動作的瞬間,立刻做起來,雙手攏住之前被他扯開的衣襟,屋內哪怕有炭盆,寒意不斷從四面八方湧入。
慕容定深吸了口氣,當著清漪的面把他自己扒的只剩下內袍,他一屁股就坐在她面前,不管她滿臉的驚恐。
清漪警惕的瞪著他,這傢伙在她面前衣衫不整,胸膛都露出了大半,雙眼緊緊的盯在她身上,似乎隨時要在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慕容定虎視眈眈盯了她好會,過了許久,見到她冷的似乎有些受不了,低下頭用鮮卑語低低罵了幾聲,叫人送熱水進來。
慕容定貼身服侍的都是親兵,很少用侍女,親兵們站在門外頭,自然聽到裡頭的動靜,幾個人正用眼神交流裡頭的動靜要持續多久。
將軍這麼年輕氣盛,那麼個小美人在身邊服侍,不折騰到大半夜恐怕不會消停,都是一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正對女人感興趣呢,自己吃不到嘴,也樂意別人吃給他們看喃。幾個人守在門口,不能隨意交談,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們用眼神彼此交流。
‘將軍這麼強壯,少說也得幾個時辰去了!只是可惜了小美人,嬌嬌弱弱那個樣子,上回騎馬都差點摔下來,都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你那玩意兒能磨上幾個時辰?長繭子了吧?’
‘將軍勇猛非常,說不定真的呢。到時候我們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