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米啊,熬粥配肉包子是一絕!——可惜沒帶回來……”
夏遠方含笑點頭,“走,跟我去廚房。”
她帶著夏初見去廚房,拿出昨晚就發好的面,和攪拌好的肉餡,開始包包子。
夏初見也很會包包子,但是夏遠方讓她去淘米,用電氣鍋快煮一鍋粥。
夏初見乖乖去淘米,夏遠方才問她:“你跟那個宗上校,很熟悉?”
夏初見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也不算很熟,但是他救了我一命。”
反正她跟樊成才那夥人的打鬥,已經被姑姑看見了,夏初見也不藏著掖著了。
夏遠方“嗯”了一聲,捏包子褶兒的手略重了一些,像是要把某些人捏死。
她輕聲細語地說:“……這個宗上校,跟北宸帝國四大貴族的宗家,有關係嗎?”
夏初見:“……”
夏初見還是聽隊友說,才知道這個“宗家”,有多厲害!
姑姑好可怕,怎麼見了一面就聯絡上了?
夏初見點點頭:“聽說宗氏軍工是他家產業,應該就是那個四大貴族之一的宗家吧?”
夏遠方自言自語地說:“這麼厲害的出身,都拿那個樊成才沒有辦法?——那個姓樊的家族很厲害嗎?”
夏初見想起暗夜狩獵者協會理事顧山君的話,忙說:“沒有,樊成才的那個樊家,聽說只是個小貴族,在貴族裡面根本排不上號!當然,對於我們平民來說,那是比天還高了……”
夏遠方沉默了半天,才說:“……原來,這裡也有法律管不了的地方。”
夏初見不以為然地說:“法律不能為我報仇,我會為自己報仇。”
“你想做什麼?”夏遠方有點緊張,“你可別亂來……”
“我不會亂來的。”夏初見笑得溫溫柔柔,說出的話卻有點滲人:“可是樊成才是首惡,首惡不除,怎麼叫報仇呢?是吧?姑姑……”
夏遠方看她一眼,想說什麼,到底沒有說出口。
夏初見卻已經轉移話題說:“姑姑,我剛才下樓去,看見陳嬸在哭呢,說孩子沒回傢什麼的,我就當著那個宗上校的面,說了一點鶯鶯昨天的情況。——我沒有給陳嬸惹麻煩吧?”
“陳嬸在哭?她怎麼哭的?你說說看。”
夏初見就把她看見的,又說了一遍。
夏遠方聽了,沉吟良久,說:“看來,陳嬸是終於下決心了。”
夏初見:……。
“下什麼決心?”
要是三年前的夏遠方,她是絕對不會跟夏初見說這些事情背後的玄機。
但是三年後的她,已經轉變了心態。
夏遠方只說了一句話:“……祝邦雄要去投胎了。”
夏初見心裡一動,姑姑居然也看出陳嬸的意圖了。
她笑著問:“……姑姑,您什麼時候學會算命的?”
“你看著吧,最遲不超過週一,咱們就得去給祝邦雄弔唁了。”
夏初見知道陳嬸為什麼要到處“找”祝鶯鶯。
因為那是夏遠方跟陳嬸定好的法子。
可祝邦雄的事,那絕對是陳嬸自己的臨場發揮。
夏初見一邊淘米,一邊自言自語地說:“不能讓別人知道鶯鶯的事,所以陳嬸現在只能當鶯鶯‘不見了’。”
“孩子不見了,家長當然就要找。”
“我剛才當著宗上校的面,說了昨天放學的時候,鶯鶯對我說的話。”
“宗上校也說要幫著找一找,大概……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夏遠方聽到這裡,皺眉說:“……你怎麼把你自己扯進去了?幸虧你還知道跟我說一聲。”
夏初見說:“我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