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
但是地板上的屍體,又讓他沒有了任何僥倖心理。
二弟,原來失敗了……
但是,如果二弟失敗了,那權采薇到哪兒去了?
樊成器心念電轉,馬上說:“這是我二弟!他被人謀殺,怎麼到這裡來了?!昨天我們聊到很晚,他才回自己別墅!我要去查監控,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對了,權氏貴女呢?她是不是受了驚嚇?還是,失蹤了?”
雲女蘿看向樊成器,唇邊依然帶著一絲微笑,淡淡地說:“樊大公子,你的意思,是我權氏殺了樊二公子,然後扔到我家貴女的臥室裡?——你當我們權氏,是弱智?”
樊成器忙擺手,略帶驚慌地說:“不是!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不定是有歹人,謀害了我二弟,然後又想栽贓權氏貴女!我二弟不如權氏貴女貴重,希望權氏貴女完好無損,沒有受到歹人的傷害!”
“是嗎?在樊大公子心裡,伱二弟是個完全的受害者了?”雲女蘿拿出口罩,慢條斯理戴在臉上,“各位?->>Ю窳耍�餛�妒翟諤�濉!?br />
宗若安自從看見地上那具男屍,就眉頭緊皺。
他忍不住說:“兩位怎麼一口咬定這就是樊二少?——他連頭都沒有。”
而且上身赤裸,下身只穿著脫了一半的連體衣。
就這個樣子,雙方都認定這是樊成才,眼力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雲女蘿微笑說:“宗上校,我可沒有認定這就是樊二公子,是這位樊氏大少,一口認定,這是他二弟。——所以樊大少,你為什麼能認出來呢?”
樊成器沒想到這把火還能燒到自己身上,嘴角抽了抽,說:“我對我二弟非常熟悉。這具屍體雖然沒有頭,但是他的肩膀上,有個傷疤,是以前被人刺殺過,中了槍傷。”
那屍體的左肩,確實有這樣一道略圓的舊傷痕。
樊博維陰沉著臉,突然說:“既然這裡發生了謀殺案,還有權氏貴女失蹤了,我們得報警!這件事,我們樊氏一定追查到底!”
權與歸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覺得自己已經夠混賬了,沒想到這樊氏父子倆,居然還能想出這樣的方法企圖脫困!
真是一轉眼,就把一個施暴者,說成了受害者!
而且還口口聲聲把權采薇扯進來,其實就是在用魚死網破,威脅他們權氏……
雲女蘿也覺察到這一點。
這一剎那,她還是有點佩服這樊氏父子倆,腦子轉得快,還能拉著權氏的名聲,特別是權氏貴女的名聲一起下水。
樊氏父子的打算就是,如果你想追究我們的責任,我們就讓你權氏這一代唯一的貴女,從此身敗名裂!
而誰都知道,樊氏這種不入流的小貴族,是沒法跟四大貴族之一權氏主家的貴女相提並論的!
樊博維和樊成器眼圈通紅,直直看著雲女蘿。
雲女蘿轉頭看向宗若安,話題一轉,淡聲問:“宗上校,您來這裡幹嘛?您在外面的時候,還沒回答我呢。”
宗若安嘆口氣,說:“我來這裡,就是要說服樊先生刮骨療毒,把樊成才交出來。”
“哦?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樊二公子作惡累累,已經到了刑法上的貴族豁免權都不起作用的地步。”
宗若安揹著手,看著樊博維說:“樊先生,你昨天答應我,等權氏貴女離開,你就把樊成才交給我,現在,人呢?”
雲女蘿這時完全想通了。
之前權與訓就跟她說,樊氏敢一不做二不休,太歲頭上動土,肯定是遇到了生死攸關的局面,才孤注一擲。
現在她知道權與訓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