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直到聽到她有些委屈的抽噎才停下來,輕吻著她因動情而泛紅的指尖。
“乖喬喬,不碰你。”
他知道這個時期不能,何況他們許久未見面了,他怕她承受不住。
“你還沒答應我。”他執著的要她牢記。
宗方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語,弄得她條件反射的縮起了脖子,癢到發笑。但明明她現在惱火的很,這個男人像一把鉤子,鉤進了她的血管裡,又煮沸了她全身的每一個毛孔,把她的火鉤起來,又不進行下一步。
她兇巴巴的推了一下宗方的肩膀,自以為很兇狠,實則喬穗穗不知道,她的眼睛此刻像洗過一樣,瀲灩到了極點,亮晶晶的,還帶著一絲懵懂的嫵媚。這幅樣子直接讓宗方几乎要把持不住。
他抬手蓋住她的眼,邊吻邊咬她的唇,道:“誰教你這樣看人的?”
喬穗穗:“?”
“不許這樣看別人。”說罷直接吻住她的唇。
一整晚,男人抱著她翻來覆去就兩件事,哄她開口說答應,和教她生氣時不要這樣瞪人。
託宗方的福,喬穗穗的作息徹底亂了。
她本就因為痛經所以白天睡的多,到了晚上卻精神抖擻了,結果被他拉著做一些沒羞沒臊的事。這個男人每次都是惹完了她,自己也無法紓解,一晚上洗了好幾次冷水澡。喬穗穗最後氣的把他踹到了床底下,自己一翻身不理他了。
宗方一點脾氣沒有,自己欺負自己哄,一條龍。
所以第二天,當喬穗穗坐在餐桌前,沒精打采的握著叉子打哈欠時,卡爾冷笑,後槽牙咬的咯吱響,半晌,幽幽吐出一個字:“該。”
然後絕口不提他自己大半夜出去圍著荒山野嶺跑圈的事。
好在喬穗穗除了頭兩天痛經,接下來的幾天稍微恢復了一些。儘管這樣,她還是被兩個男人輪番監督。
走到洗手檯,“別沾冷水,你洗什麼,給我。”
走到餐桌拿起玻璃杯,“涼了,等會,我給你換一杯。”
走到門口想透口氣,“外面風沙太大,這幾天先別出去了。”
就連正常走在房間裡,身後都會傳來卡爾的聲音:“穿鞋,穿鞋,姑奶奶,要說幾遍。”
喬穗穗氣呼呼的倒在床上抱著被子,這也幹不了那也幹不了,乾脆睡大覺。
可偏偏睡覺也不安生。
白天,卡爾把她擠到床內側,非要給她捂肚子。
“可是我不疼了。”
卡爾一臉嚴肅,道:“你疼,你只是沒感覺。”
“?”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卡爾整個人貼在她身邊,握槍的手此時小心翼翼的揉著她的小腹。他的體溫特別高,熱的喬穗穗想調低房間的溫度,又被制止:“你想生病是吧?你生病折騰的是誰啊,難受的不是你自己嗎?”
行行行。
喬穗穗認命的放下遙控,小聲嘀咕了一句:“雞婆婆。”
卡爾耳朵一動,耷拉下眼皮瞧她,回擊道:“煩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