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
接下來的時間,喬穗穗睡了多久,他就守了多久。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她內殿的窗簾是萊伯利專門命人改造過的,遮光效果一流,就是為了讓她能睡得好,不被陽光照醒。因此室內此刻還是昏暗一片。
她揉著眼睛坐起來,還沒完全醒,就被擁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宗方?”
她的聲音啞啞的,帶著些許嬌柔,像一把羽毛扇,掃在宗方的心上。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她回抱住男人,沒聽到他的聲音,卻感覺自己被他摟的更緊了幾分。
“我不該由著你離開。”宗方摸著她的發,緊緊摟著她。
還好她沒事,不然他會內疚到死。
“我沒事,那個高度我看過了,不會有事才跳下去的。”她抱著他的腰輕笑,把下巴擱在他的肩頭,安慰道:“而且那四個人沒有真正傷害到我。”
不提還好,一提宗方就瞬間釋放出殺意。
“他們碰了你哪裡?”
她回憶不起來了,當時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只有腳吧。”
“還有呢。”
“沒了吧,他們想脫我衣服的時候,我逃走了。”
‘咔嚓’一聲,床邊的沙發椅突然毫無預兆的碎了。
喬穗穗循聲望去,卻在下一秒又被男人捏著下巴掰了回來。
“你喜歡那種地方?”
她誠實的搖頭,“不喜歡。”
宗方的神色稍緩,但不放過她,又問:“喜歡哪種型別?”
喬穗穗機敏的裝傻,道:“什麼?當時裡面可黑了,我什麼都沒看見。”
其實好幾個大奶帥哥她偷瞄了好幾眼,不為別的,實在太獵奇了。
宗方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本以為這一關過了,沒想到下一秒她就被他輕輕按倒在床上。
她的長髮散落在床單和枕頭上,兩隻手放在臉邊,一臉茫然的看著男人跪在床尾,托起了她的左腳的腳踝。
喬穗穗想躲,被大手一把攥住腳腕。睡裙在掙扎間褪到了大腿根,露出兩條又白又細的腿。
“他們怎麼碰的你?這樣,還是這樣?”
宗方的手握著她的腳心,食指輕輕一撓,喬穗穗就癢的受不了。他看著那纖細的腳踝,凸出的腕骨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她的面板白的像剝皮的水煮蛋,男人的手指只需稍微用力一點,就會留下指印,腳趾和腳後都粉嫩嫩的,一想到她的腳竟然被那幫人握在手裡,宗方就想剜掉他們的眼,剁掉他們的手。
“癢,哈哈哈,癢,別弄,別弄了。”
喬穗穗坐起身不停往後躲,宗方卻不放過她。男人在床上膝行爬到與她面對面的距離,兩條手臂撐在她身旁,將她禁錮。
“看來上次罰你罰的不夠狠,連那種地方都敢去了。”
“冤枉啊,是伊莎貝爾...”她張口想辯解,卻被他吻住。
兩個人越吻越深,宗方輕咬了她的唇,自己也呼吸微亂。察覺她有些喘不過氣,立刻放開她,眼中還帶著未褪去的繾綣。
“我沒玩那些遊戲,也沒碰別人,有你在,我覺得那些都索然無味。”
“小騙子。”
他太瞭解她了,喬穗穗這話說的十分奉承,明顯是為了不被他追究哄他的,但男人的唇角還是忍不住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