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那班恩肯定會很快的接納瓦爾萊塔這個朋友。”
瓦爾萊塔的頭往下低了低,似乎被戳到傷心處了,特蕾西在看到後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只能說共情吧,交換故事是交友最順利的一種方式,因為故事講的往往都是自己的人生閱歷。”
“如果是兩個可憐的人相遇,互相交換著人生故事,可能就會像遇見了知心朋友一樣歡喜吧,才知道世界上原來也有另一個可憐的靈魂。”
卓矢點了點頭,瓦爾萊塔也發覺自己的確是可憐,於是就把身體又縮了縮,走路速度肉眼可見的變慢了。
地上鋪了很多層的落葉,肉眼可見的黃了,或是紅到熟透。
但不是秋果,而是那些樹葉。
“哎呀…你說為什麼我們要走呢?不能躺在地上打著滾去另一個地方嗎?這樣不是更省力也更舒服嗎?”
穆羅在地上躺著,翹著個二郎腿,雙手交疊放在腦後。
說完後還將腿蹬了蹬,伸直在地上滾了幾圈,滾到站著的野豬蹄子下。
碰到後才停下來,又滾回去,緊接著又是剛才的一副做派。
穆羅旁邊坐著的是身穿獸皮大衣,肌肉結實,頭上那兩大扇的駝鹿角比肩膀還要寬,造型和鞋子都非常古早的一個男人。
不如說是十分貼近大自然,且樸實的一個人,一個守林員,班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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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接穆羅的話,保持著沉默,兩隻腳彎曲著雙腳碰在一起,將手放在膝蓋上坐著。
過了一會兒,應該是覺得這個姿勢不太舒服,又改為了盤坐著。
駝鹿頭套眼睛處是純白的顏色,不像是頭套原本駝鹿屍體的眼球,不過只有眼白還是非常可怖的。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野豬機敏的將耳朵一抖,扭動著肥碩的腦袋,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發現從遠向這邊靠近的有三人。
“嗯,是有誰來了嗎?感覺來外面的不多,散步的吧。”
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不以為意的說道。
躺著張開手,用手臂和手掌把周圍的落葉全都掃在自己的頭後面的地方,聚成好大一堆最後枕著。
班恩也回過頭,他十分緊張於這突如其來,不在預料當中的聲音。
上次那無法預料到的聲音帶走了黑鼻子,也就是頭上套的這駝鹿的生命。
那這次沒預料到的聲音要帶走什麼呢?他無法想象,但是他選擇主動站起來上前。
“班恩就在前面了,好歹你們也算得上比較靠近的鄰居,就當作鄰居間互相打招呼就行了。”
特蕾西在一路上有一部分時間在為瓦爾萊塔加油打氣。
雖然並不是什麼社恐,但是這種害怕別人嘲笑自己樣貌和體態的心理,已經讓她不敢邁出結交新朋友的腳步。
野豬邁著蹄子走上前,看清了來人其中兩個是認識的,於是便隨意的哼哼起來,又轉過頭踩著樹葉回穆羅身邊去了。
卓矢在來到後,也算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那頭戴鹿頭套的人就是班恩,同時就是特蕾西口中所說的護林員。
班恩上前的身形有一些佝僂,但是又像是發力的動作,好像是準備隨時反撲的豺狼虎豹一樣。
肌肉繃緊起來,讓整個身體看起來更加的巨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的這三人。
就算看見了其中有一個是自己人也沒有放鬆,而是冷冷的注視著,那眼白之下也不能看出何等情緒。
“他想要幹嘛呀?他不會一拳就把我們全部給打倒吧,不得不說這是真的壯,把頭套摘了再換上泰森的頭套,感覺拳王可以挪挪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