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永遠不知道我們有多少雙翅膀!外面你們看起來最大的那一對只是最沒有用的翅膀!而隱藏在下面的則足足有三對!足夠我們利用這三對翅膀煽動自身回到我們的族群當中了。”
說著還自豪的張開自己那一對剛才還閉合的像車輛一樣富有金屬質感的一對殼,最上面那一對殘破的翅膀就展現給眾人。
克利切被這一下直接推到了地上,將身形穩住後又重新跳到了甲蟲身體部位的胸部,然後又在上面盤腿坐下看著那一對開合的翅膀。
將最大翅膀展現給眾人看之後,又從下面直接向兩側展開一排,顯露出三對只比上面那最大的翅膀小一點的翅膀。
甚至還炫耀的煽動了幾下,強烈的氣流就這麼從兩側排開來,像極了一堆人在那裡集體扇著巨大的蒲扇。
“好了好了,我們知道了,收回去吧,你還是留著這點力氣帶我們出去吧。”
阿凡提扶著額頭感到有些心累,自從跟著這兩人就是感覺總能遇到奇怪的事情,但是也沒辦法,誰叫自己要跟上來呢。
那個巨大的甲蟲把下面三對翅膀先收了進去,然後才將殘破的翅膀放到上面,向外張開的金屬質感的甲殼向裡面緩緩閉合。
“說實話,我挺羨慕它的,原本以為挺慘的一個蟲結果沒想到這麼樂觀派。”
看了看還趴在堤角上哭哭啼啼的小蟲子,又看了看那急於彰顯自己的甲蟲不由的感到奇怪,搖了搖頭把一些人類社會當中的事例給搖晃出去。
“不是有外遇,就一脈單傳,只有一個雄性怎麼可能有外遇。不過這性格差別也太大了吧,看起來不像親生的…反正沒有外遇…”
坐在甲蟲身上的克利切不耐煩了,手肘抵在自己的膝蓋上,手撐著自己的臉頰,煩躁的轉身朝甲蟲的頭部方向問道。
“你恢復好了嗎?什麼時候可以出去?我都等不及了。”
被克利切這麼一催,這一個甲蟲也開始走起路來,巨大的身形緩緩移動,然後便是回答。
“等一下,我先把我的能力解除一下,我都不知道開了這麼久會造成什麼影響,但是應該不會死,頂多是再虛弱一陣而已。”
克利切聽到後繃不住了,直接皺著眉頭在甲蟲的背上開始抽起煙來,還時不時洩憤似的朝著甲蟲身上吐過去煙霧。
“嗯,解除了看起來應該沒有什麼影響,我也沒感到有虛弱的感覺,總之謝謝你們…”
“哎呀,不用謝,主要是我們也想找到出口,也只是路過救了你們啊,不用謝,不用謝…”
………
“我去你的!去你的!去你的!趕緊給我滾啊!給我開啟!我要出去!”
正在原本結界邊緣扔石頭的弗朗德剛才已經扔了好幾個石頭,但是無一例外的和前幾天的結果一模一樣,全部都是無功而返,屏障依舊在那裡。
今天他仍舊堅持不懈的扔,他相信只要自己一直扔,扔下去,終有一天這個屏障就會開啟。
“我說!快給我開啟呀!!!”
隨著最後一塊石頭被青年以最大的力,最誇張的姿勢扔出,竟然就這麼毫無阻礙的穿過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屏障。
那塊石頭最終落在地上滾了幾圈,但是是朝前滾去。
弗朗德目瞪口呆的看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隨後像是瘋了一般直接大笑著朝前面奔跑過去,雙手直接揚在身體後面,以一種極其誇張的方式奔跑。
沒有撞上去,這個屏障確確實實的消失了。
“哈哈哈!我就說總有一天這個該死的屏障終於消失!牢籠也將被打破!”
隨後弗朗德直接轉過身子雙膝跪地,抬頭望天,雙手合十高舉過頭頂,直接朝著天空拜了起來,嘴裡還唸唸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