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的,跟你說的一樣,我沒有照顧過植物或是下地種過作物呢,看來還是對於這方面的瞭解有所欠缺。”
笑著點了點頭將恆更在脖子處的鐮刀用手指捏住往旁邊挪開一點就徑直離開,而男人也沒有攔住他,只是在消失在視線中的時候就徹底忍受不住。
拿著鐮刀的手狠狠的向下砍去,做出斧子劈柴的動作,又像是瘋癲的揮砍動作。
那鐮刀也被砍的聲聲帶風,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冷靜下來,他已經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就忍不住了,尤其是他說完那一句話的時候真的想立刻將他給他砍成兩半。
但是理智告訴那個男人他不能這麼做,因為一旦這麼做了,就違反了這次活動的規定。
雖然還沒有見識過懲罰是什麼樣的,但是光是同陣營的其他人就已經壓了他喘不過氣,比他強了不知道多少。
理智佔據了上風。
雖然他很憤怒,但是他更願意在以後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這種憤怒化為殘忍。
絕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給的那個人渣一個痛快。
這樣的一換一,他的女兒就不能再見到他了,他自己也會很傷心的。
狠狠的看了一眼弗雷迪離開的方向,沒有說話,重新戴好面具,纏上一圈的繃帶,離開了這裡。
而弗雷迪在經過拐角的時候也停了下來,都在相互看著離開的背影。
“只不過是一個失敗者,失敗者就是失敗者,不管怎麼說,他就是徹徹底底的失敗者。”
眯了眯眼睛,最終放棄了在莊園裡的休閒散步的計劃,轉成了去餐廳好好的享用一番精美的早餐。
“還記得之前多麼美妙啊,一個我喜歡的女人陪在身邊,雖然她的原配執著到發蠢,但是這樣子他愛她和她愛我。”
回想著推開門,走進了餐廳當中,自己來到了取餐檯,看到了裝在大碗裡面的各種菜品。
“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我還是非常樂意去品嚐這來自別人之手做成的佳餚。”
輕笑了兩聲,轉頭便看到了在不遠處餐桌上吃著飯的艾米麗。
這讓他想起了不好的事情,但是在眼神銳利的颳了幾眼後,便又重新轉回過頭,開始了自顧自的盛菜。
“嘛,那個庸醫也在這裡呢,說實話當她出現的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牽扯到一起的好多人也開始一同出現了呢。”
“算了,以前的事我也不想再提,總之他要是想要干擾我或是阻攔我的話…那就乖乖的等死吧。”
取菜的夾子狠狠的捏了捏,那被夾起來的蔬菜瞬間被擠壓到變形,擠出了大量的油狀物還有清水。
緩緩放進盤子當中,便又軟塌塌的散了開。
不過蔬菜被夾到變形,或是夾斷的卻沒有恢復,保持著一種很難看的品相躺在盤子裡。
“自以為是的上等人,只是品嚐了幾口更高層次的人吃剩或是夾爛的菜葉,就欣喜若狂的妄想著自己能夠步入上等的社會。”
把夾子重新放了回去,單手拿盤,另一隻手向上推了推眼鏡,又不自覺的朝著艾米麗那邊掃了過去。
眯了眯眼睛,想到了經常和艾米麗混在一起的另一個人。
就是他最在意的人,也是最大隱患的根源,那個男人的女兒。
“艾瑪,伍茲或者是麗莎…如果你來的時候腦子還存有著那瘋癲的臆想症,我也不會使用這麼殘忍的計劃對付你,但是很可惜,你好像正常了,不過你可是個瘋子啊。”
弗雷迪不斷在腦海中想著,他好像知道很多的事情。
在腦海裡把計劃完整的過了一遍,再把關鍵的人物,還有事情節點全都梳理了好幾遍。
在確認沒有問題後,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