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處。
勁風劃過克利切的上半身還有臉龐,剛才差一點就被打到了,還好往後一仰利用了極限距離才堪堪躲過了那尖錐尖頭的割喉。
摸了摸脖子,確定沒有被劃傷以及沒有感受到血液流淌後心中狂跳的心臟才緩和下來一點,暗罵了一聲,隨即伸出手橫出了散發著光芒的利劍。
“你是真不留情啊,那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再客氣了。”
一字一句的說著,完後便直接跳了起來,右手持劍的手掌藏在左腰的一旁,正在等待身體落到使徒身邊的時候直接橫批給她截腰一擊。
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她那纖細的手臂,還有那脖子,那雙腿,那腰肢沒有任何絲毫躲避的意向,就連肌肉也沒有緊繃的痕跡。
好像是靜靜的等待著克利切落在她身旁,等著自己被攔腰斬斷。
克利切沒時間思考其緣由,快落下來的時候便準備起了那一道從剛才開始就已經想好運動軌跡的斬擊,這下使徒是躲不掉的。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使徒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此時兩人距離特別近,說完這句話後克利切已經到達了斬擊範圍。
克利切雖有疑惑,但是看使徒在範圍內便沒有了任何的猶豫,肌肉緊繃下一秒他便可以發動。
“沒有,只不過這是你剛才給我禮物中的回禮而已!”
很接近了,克利切眼神鋒利的像是能殺死敵人一般,此刻他的視野中就只有定定站在原地的使徒,其他再無別的了,好像其他感官也早已封鎖。
他好像忘記了剛才使徒說那句話的時候那股森然的徹底的寒冷,是骨子裡面的,是心靈裡面的,是靈魂的拷問,是冷入骨頭裡的冷火在炙烤。
眯著的眼睛此刻放大,幾乎是全力的斬擊,正在臆想使徒會以什麼樣的方式躲避他的攻擊…
但是結果卻是揮出的拳頭上面沒有任何的東西,只有因為太過於專注而努力揮出的一個拳頭髮出的勁風而已。
劍呢?他的劍呢?他的光劍怎麼消失了?沒錯,在攻擊完後他發現自己的武器憑空消失,不過他全然沒有注意,還仍舊以根本無法達到的未來結果之後進行想象。
但是從他剛才一擊來看他所有的想法還有防備都是個笑話,因為他根本沒有武器進行攻擊,或者是敵人對他攻擊所使用武器的防備。
克利切冷汗直冒。
他剛才明明凝聚出了武器,但是在空中的時候那麼幾秒鐘的時間竟然就消失了,他也從未收回過,他剛才說的話也並不是口嗨而已,他是真真正正想要直接攻擊面前的人的。
看著自己的手背,克利切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隨後發現手指和大拇指所有的指尖都有一點黑色的粘液。
克利切不敢置信的回過頭,發現後面那正在前進的兩隻貓一隻優雅的踩著貓步,一隻則是有些一瘸一拐的,原因是是那隻貓的爪子不見了…
“混蛋!你使用了它的能力!你的能力封鎖了我的能力!”
緊握著的手指尖的粘液,緩緩的蠕動,像是有生命一樣。
漸漸的聚成一團,然後因為並沒有粘在克利切的手上所以緩緩掉了下來,形狀正是那一隻一瘸一拐貓的爪子。
至此克利切終於明白了為何自己的光劍憑空消失,是後面的那隻貓不知用了什麼樣的辦法將它的爪子和自己的身體分開,並且粘在自己的手上封鎖了他的能力。
“混蛋啊!”
克利切也不打算繼續進攻,因為面前的使徒距離不到一米,一伸手便能夠到對方。
然後後面的貓也開始了加速,就連那隻一瘸一拐的貓速度也只是慢了一點,估計下一秒便可以步那隻爪子完好貓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