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個該死的地方!”
……
在靠近的時候一些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回去,所有人都儘早的在太陽沒下山之前就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去,在路上他們有的結伴,有的孤身。
一些人經過卓矢旁邊的時候總能聽見他們的閒言碎語,他們也沒有絲毫掩飾,一些是懊悔,一些是對於這個地方的憎惡,還有是對於新來的誤闖進來的卓矢表示憐憫。
轉頭掃了一眼他們,他們已經是得到了遠遠低於外面尋常人的身體素質,那些面板…臉頰…還有身形都無一不赤裸裸的向別人展示著他們在這裡經歷過的折磨…苦難。
“這些人在這裡淘金,但是最終卻落入了黃金當中無法出來…是純粹的陷阱,還是有人刻意的陰謀…”
卓矢想著,愈發覺得那張地圖有些古怪,如果當時真的是大批次影印的話那麼起點肯定是一個人數眾多的地方。
根據陰謀論的話,那麼當時影印這些地圖並且大肆張貼宣傳的人引誘著那些貪婪而且心中還有一夜暴富心理的淘金者和賭徒。
他們的僥倖心理驅使他們來到了這裡然後這個地方就像是豬籠草一樣,讓他們陷入黃金的蜜汁裡面,想出去但是卻出不去了,最後只得在這片土地被腐蝕的屍骨無存。
抬眼便看見了在湖邊彎下腰,甩出一些東西在湖面上泛起淡淡漣漪的人。
靠近過去發現正是克利切,而他也正是在打水漂,此時他手裡拿著的並不是石頭,而是一些珠寶還有黃金。
“喲,你來了,要不要和我一起來玩一下。”
扔出一塊扁平的黃金後在湖面上接連濺起水花的克利切站起來側目注意到了旁邊站著的卓矢,伸出拿著另一個金子的手並且發出了邀請。
“克利切先生,這可是黃金啊,你就這麼用來打水漂了?”
卓矢看著克利切伸出的手手心上正靜靜躺著的一塊黃金,怔怔的說道。
“嗯,是嗎。”
克利切淡淡的回覆,隨後收回手放到身後面彎下腰,金子脫手而出狠狠地朝著湖面打去。
那一塊金子就這麼在湖面上蹦蹦跳跳的濺起了十幾道漣漪,隨後撲通一聲在了湖裡面徹底沉默。
隨後克利切拍了拍手,從兜裡又摸出來好幾個打磨光滑的金幣,上面沒有圖案,但是扁平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如果你不提醒我的話我還以為這是路邊在太陽照射下才能發出反光的金色石頭呢…”
橙黃的光打在金幣上流轉出一圈的反光,那一枚金幣就被克利切捏在兩個手指上搖晃著貼近卓矢的面前。
隨後克利切輕輕的笑了笑,又再一次將手伸到後面,彎下腰,腰部發力,手瞬間甩到前面,那一枚金幣也脫手而出直接打了差不多二十幾大大的漣漪。
“怎麼,你不想玩玩看嗎,很好玩的。”
克利切手上抓著的都是滿滿一把的金幣,因為伸到前面而發出了清脆的碰撞,顯得更加沉甸甸的。
“好,但是我可能不會打水漂…”
卓矢慢吞吞的伸出手從克利切的手心上撿了幾枚比較大並且扁平的金幣,隨後握在手心裡。
“沒事,照著我的樣子你也可以打出來。”
克里切在給他示範了一遍,並且還上手教卓矢手放在什麼位置,腰彎下幾度,經過浪費了幾十枚的金幣卓矢終於是懂得怎麼打水漂了。
“好了,這下你可以自豪的跟外面的人說你可是花了三十多枚的金幣才學習會打水漂了呢。”
克利切微笑著看著卓矢,而卓矢手仍然是捏著一枚金幣正在腰部發力,狠狠將硬幣從手中劃出在湖面上打了四個漣漪。
“學習的很快嘛,你覺得拿金幣打和拿石頭打有什麼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