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葡萄蛋撻耶,好好吃。”
之前在走廊裡交談的三人已經移步到了吃下午茶甜點的地方。
特蕾西用手指捏了一個蛋撻,一下子放到嘴裡,咀嚼了幾下便露出非常美味的表情。
不由得多拿了兩個放在手心上,準備待會兒一個一個的吃下去。
蛋撻的裙邊烤的非常的酥脆,還有點焦黃,顯得十分的脆口。
中間那不均勻的黃中還帶有點咖啡色的顏色,蛋液散發著醇厚的奶香味,上面加以葡萄乾作為點綴。
放在口中,先入口的就是下面沒有直接接觸烤箱烤制的底部,舌頭觸碰著鬆軟的蛋撻麵包底。
兩邊的臼齒一咬,那酥脆的裙邊便被磨碎。
緊接著入口的就是宛如布丁一樣的蛋撻,最重要的位置。
這種感覺軟軟的具有張力,但是又十分的脆弱,很容易就被舌頭撞碎,化成一個個碎末將奶香味遍佈口中。
“真的很好吃!”
那葡萄乾將外面乾癟的皮咬掉後,收縮的果肉還存有著葡萄的果香味,是那麼的甜,是這蛋撻中為數不多有點甜膩的點綴。
瓦爾萊塔沒有選擇去吃甜點,不知道是因為吃過,還是不方便把面具摘下來。
總之她就這樣看著兩人吃著點心,夾在中間默默的不說話。
兩人都看到了,但是都是默契的沒有做多餘的事情,比如問她是否要品嚐一點。
“那個可不可以請你們…呃…帶我去找一下班…恩,我一個人有點…呃…害怕,不敢去。”
等兩人吃完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
特蕾西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瓦爾萊塔又把目光放在了卓矢身上。
就算是隔著面具都好似能看見瓦爾萊塔似乎是乞求的神情,這讓他不好拒絕,當然他也沒想過要拒絕。
畢竟看似是兩個人帶他去交新朋友,但是實際上只有特蕾西一人是幫助交新朋友的,因為卓矢是搭便車的。
點過頭就表示同意了
這一舉動看的瓦爾萊塔高興不已,揮舞著面具下面的兩隻小手,似乎是在為兩位朋友一起陪她去而感到開心。
“我們可以去外面看看,這裡可沒有規定說不能出去。”
瓦爾萊塔點頭同意特蕾西的想法
三個人便組團下樓梯,在步入二樓兩側的旋轉樓梯後,下去看到那標誌性的雕像後便知道前面就是出口了。
“守林員,你是說他過去是守林員嗎?因為喜歡自然就住在森林裡面。”
卓矢在去的路上也沒有閒著,而是打聽起了那個名叫班恩的男人,在過去的資訊。
剛才特蕾西提到別人提供給他的資訊,說班恩是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使他看守林子中的一頭鹿被偷獵者殺死而變成這樣的。
為了紀念那隻與他朝夕相伴的鹿,所以就把頭給砍斷,把皮給剝了下來,套在自己頭上。
可能在他的眼中是一種紀念,而且戴上後也有另一層寓意,象徵著他要以動物的角度去以獸性,主觀的角度審判這些偷獵的人。
“總之是一個很不友善的人呢,對於人都有一定的防備,尤其是那些強壯的人。”
特蕾西推開那虛掩著的鐵門,連線著旁邊固定鐵柵的軸好似生鏽了,摩擦發出刺耳的嗡嗡聲。
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嗯…不強壯,但是也有一點的肌肉,也算是自己青春期時候的新手大禮包了。
斜過來低下頭看了看,一直以在以野獸式的走路方式,將近爬行的瓦爾萊塔。
“至少你說過他是對於人。
那作為一個可憐人,可憐人和人的含義是完全不一樣的,如果拿這一套說辭去套入班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