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
“是的,因為成蟲是需要來攝入才可以把金子給吐出來…但是我還處於幼蟲的階段,所以我吐的金子全都是用我的血肉構成的…”
想到了剛才那堆成好幾堆宛如小山的金幣,想了想這體積雖然對不上,但也許是之前就遺留下來的也說不定,便也不再追問。
“他們每日都拿鐵鉗…鋼叉…烙鐵以及刺刀來折磨我,從我身上刮開一道一道的口子,有的時候我虛弱吐不出他們想要的金子時,便拿的鋒利的刀片把我的肉薄薄的一片緊接著另一片地割下來。”
當說起這個時,卓矢便看到那一個渾身散發著光芒的蟲子身體好像暗淡了一點,身體蜷縮起來渾身顫抖著。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讓他想到了這麼一句話,也不由得為眼前的這個弱小的蟲子可憐起來,沒想到因為這種能力而被喜愛金子到發狂的一群人給關起來這麼折磨。
如果這個蟲子在外面落到他手上,他可能會以更加溫和的方式讓他吐出金子,說不定呢。
後面阿凡提的小毛驢眼睛一直盯著那個蟲子,像是看到了什麼稀奇的東西一般,眼神裡都是親近之意。
裡面是一道石門,克利切上前的時候還重重拍了兩下,除了震出來的一堆灰塵外就沒有別的動靜了。
“你當時來的時候,這個石頭門也是鎖上的嗎?”
聽到克利切的詢問,小蟲子連忙擺了擺肉乎乎的頭,連忙不好意思的說道。
“其實母親在這裡我也只是一個猜測,因為除了我被關在那裡之外,我就只有看到這裡可以通往別的地方。”
克利切聽到後撇了撇嘴隨後,不耐煩的轉過身,接著就是抬腳一踹,那石門就直接被踹碎了。
石頭碎了一地,而那石門也只是碎了下半身,上半個門還停留在牆壁上。
又是一踹,這下那門是徹徹底底碎了,看著碎在地上的石頭渣子,克利切悠閒的雙手插兜走進去,也不管放出光源了,反正後面那蟲子也是一個光。
“這個是什麼?武器庫?”
這裡面是一個圓柱形的空間,環形的牆壁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武器,什麼斧頭…鐵鏈…刀都有。
而中間則是像一個祭臺一樣突出了一個圓形的平臺,上面放著一個斷掉了的金色的角,不知為何好像獨角仙的頭上的犄角。
“這是母親的…飾品…”
卓矢聽後頓時驚訝的低下頭看著那蟲子,一雙小眼睛死死盯著檯面上放著的東西。
“所以說你的母親不在這,而這個也只是你母親的裝飾品,對嗎?”
克利切上前把上面那個足有手臂一樣粗的犄角給拿起來,在有光線的環境下,好像真的跟真金一樣,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金子鑄成的藝術品。
“是的,這的確是我母親的東西,如果按你們那邊來說的話,應該是稍微粗一點的頭髮…”
克利切頓時回過頭來,帶有幾分迫切與激動朝著那個蟲子詢問道。
“你是說這個還可以再長回來,而且可以不停不停的長!”
那一個小蟲子像是被語氣給嚇到了,又好像是克利切詢問的內容聯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不好的經歷,只是看見身體徹底縮成了一團,語氣微弱的說道。
“是的,但是需要很長時間,雖然沒有血肉,但是失去這個也足夠被我們的天敵給撕破身體成為養料了。”
看了看手上那一個在光線下散發著點點金光的角質物,克利切覺得這有些太大了,況且就這麼把這個東西掰下來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
“那好吧,我就先拿走已經斷掉的這一個。”
死死的將這個頭端分叉的犄角抱在懷裡,看著周圍的陰暗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