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讓你幫俺看一下,俺還是十分願意去不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但是變成盲人了也不好運動了…”
有點無語,怎麼只是這麼一件事就開始這麼大驚小怪起來,而且還牽扯到了別人身上,用得著這樣嗎?
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若有其事的點頭,十分配合的表示你說的都對,這延後多可惜啊,應該全年都是運動的專案。
“但是沒事,俺雖然不能把我拋頭露面在那麼多人的視野裡,但是俺還是非常願意給你演示一遍我努力之後的成果的,看到我這結實的肌肉了嗎嗯!嘿哈!”
擼起自己大臂的袖子,握緊拳頭,手臂成一個銳角,在身體的一側呈一個平面。
收縮後那強壯的肱二頭肌瞬間鼓起,另一隻手搭在肩膀的位置。
牙齒露了出來,揚著笑容。
在連續擺了好幾個動作後,一臉炫耀的表示這都是自己日積月累下來的成果,也沒有因為到了新的地方而疏於鍛鍊。
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總感覺自己發燙的厲害。
摸的是沒有貼上紗布的位置,但是威廉已經注意到了另一邊,臉頰上那突兀的方方正正的白色。
“怎麼了?你受傷了嗎?還是為了彰顯男子氣概而故意貼上的裝飾物,哼哼。
那這可是沒有用的,我要真正的受傷,感受到血液從體內流出,然後骨頭中又分出新生的血液,為自己的身體供出更大!更持久的能量!這樣才稱得講一個真正漢子的所為!”
摸了摸貼在上面,已經分不清是黏糊糊還是已經結塊了的膏藥外層紗布。
他還是比較傾向驚訝於威廉還懂得一些醫學上的小知識,他平常看起來是那麼的神經質,酷愛運動,也不像是會看書的。
估計是艾米麗給他們科普的的,穆羅的蚊蟲預防不就是從艾米麗那邊學過來的嗎。
“這是真的受傷了,不是隨便貼上去的,當然額頭上的比這個傷要小一些,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我想問你一件事,就是這裡的一些人,哪些對你的感受是深刻的?可不可以講解一些性格比較隨和,還有和善的人,好交流的給我認識認識?”
神色認真,卓矢已經在看到那公告上寫著今天安排的時候,就已經打算去多多認識一些新的朋友。
他問這話也是猜測,他既然是屬於他們這邊的,那遇見更多的應該是他們這裡的人,總不可能都是對面的吧。
多多加深一些情感,而且見面次數也比對面要頻繁的多,而且離得又近,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
更何況是兩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跟他們增進關係,一個要靠的是作為筆友,一個作為鄰居呢。
“有啊!呃,就是那個…那個…海倫娜!她很安靜的,平常都不怎麼出房間…還有瑪爾塔,她們有一些時候離得挺近的,瑪爾塔這麼熱心的人,在這一段時間肯定你有受到過她的幫助吧…或許瑪爾塔對海倫娜的幫助你也一定可以幫得上!代替瑪爾塔向海倫娜釋放出善意,你就可以和她作為朋友啦!”
“海倫娜…亞當斯…一個盲人女孩,她能在房間裡幹些什麼呢?哦,我知道該怎麼去好好的認識她了。”
笑了笑,卓矢雙手向前拍了拍威廉兩邊的肩膀,這是他在熟悉威廉的作風后所為威廉做出改變羞澀情感的動作。
畢竟男人們要多一些血氣,身體上的肢體接觸是不可免的,最熱情的打招呼的方式之一。
“你知道海倫娜的房間在哪嗎?我準備現在去試著拜訪,去嘗試找到她,或者是留下一書自己的信,作為來過和想交友的痕跡。”
“這個嘛,嘿嘿,我沒有觀察別人住哪個房間的習慣,所以你恐怕是問錯人了,恐怕身邊的管家和我想的也是一樣吧。”
威廉轉頭,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