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的腳底下有多少棵草,看看自己壓彎了多少堅強的小生命。
但是挪開的時候又踩到其他的草,而躺下又壓到更多。
根本數不完,苦惱了好久之後決定不數了,躺在草地上開始看起了天空。
“那就來看雲朵吧,看看有多少個雲…一個…兩個…三個…”
“你這大雲旁邊的小云怎麼回事?它們連線的點只有那薄薄的細細的一個像煙一樣的小橋樑!我根本沒有辦法區分它們是兩個還是一個!”
“後面好像還有一個雲,但是究竟是整體還是一層一層的雲!是立體的還是兩片的雲!為什麼就連數雲都那麼不讓我感到寧靜。”
閉上眼睛,側過身子,準備感受起很柔軟的草地…軟的草地…的草地…草地…地…
好扎,為什麼會這麼扎人?
就連從遠處看起來綠油油像柔軟布匹的草地,在躺下時也會拒絕需要躺在他們身上獲得片刻安寧的人嗎?
越想越煩躁,他感覺到自己已經處於一種很焦慮的狀態。
“早安,早安,通宵的感受真是美妙!”
一個類似於正在唱著的歌聲,從遠方飄過來,聲音像極舞臺劇裡面女主人公那含情脈脈,但卻不失力量的歌喉。
但是歌詞好像不怎麼樣…
“早安,向你問一句早安~”
聲音越來越近,直到身形是一個女人的身影靠過來,才看清來人的長相和特徵。
歐美人的面孔,偏棕色的長髮在腦後盤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圈,像極了中世紀的一些主婦髮型。
可以看見頭髮捲曲的地方綁著一個又一個的小繩子,因為靠過來的時候轉了幾個圈,正好看到了。
可能原本的髮型並不是這樣,只不過是為了一些東西做準備才搞成這樣的髮型。
如果不是的話,那每天早晨起來真的是太麻煩了。
臉上陽光開朗,潔白的牙齒露在外面,衣服很有特色的斜著在連衣裙從上往下出現一條白痕,兩種不同的顏色在兩邊。
脖子繫著一個白色的帶子,一旁的肩上落著的正是與那帶子連著的白紗。
“我沒有見過她,她是今天剛來的嗎?或許該上前問一下。”
那女子在後半段哼著歌轉著圈,有時半蹲著,有時站起來,像挽著兩個人一樣腿微微抬高著,蹦蹦跳跳的走。
“小姐,打擾一下下,請問你是我們這邊的嗎?你來自哪裡?”
女子歪頭,臉上仍舊保持著微笑,只不過牙齒被嘴唇掩蓋住。
“我來這裡是為了表演,並不是這邊的,為了練習所以我來到了這裡,我來自很遠的一個地方劇院,哼哼~你可以叫我暫時的一個代號,女一。”
“女一?”
卓矢也被這奇怪的外號給整迷糊了,或許是代號,又或許是別稱,但是這實在是太奇怪了,為什麼要用戲劇中人物的重要性來作為代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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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雖然很難說出口你的這一個代號…但我還是想說很高興認識你。”
女一笑的很誇張,居然是洋娃娃裡面那種笑容一樣。
雖然看起來很活潑,像一個沒有憂心事可以自由自在玩耍的大小姐。
但是這一明白表演者的身份,一切表面上的東西就又變得撲朔迷離,給別人更多的是職業的需要。
“好的,我想我該去幹點正事了,比如去找已經約定好的那個場景佈置。”
女一的頭轉了轉,眼神看向的是不遠處的湖。
循著目光看去,正是那剛才格蕾絲潛水的地方,現在依舊是波光粼粼。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是說原本在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