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做出不理智
的事情。”
殷殷簡直要被她氣死了,這女人真是…目的明確、立場堅定。
難怪一家人都是做生意的料,敢情是遺傳來的吧。
“算了,不說這個了。”殷殷悶悶道:“反正我哥都氣死了,肯定再也不會理你了。”
殷流蘇溜達到了殷殷身邊,攬著她的肩膀:“你怎麼還願意理我啊?”
殷殷將腦袋靠在殷流蘇的細腰間:“因為你是我的媽媽呀。”
這句話,又戳到殷流蘇心裡最最柔軟的部分。
真的,就算是世界末日來臨,她都不會再丟下她了。
“給我講講葫蘆巷的事吧,你身邊的姐姐阿姨們,她們怎麼樣了?”
殷殷望著遠山閒雲,一邊作畫、一邊說道:“穗花姐不用講了,你肯定天天都能在時尚雜誌上看到她。現在y-sui
發展成了潮流品牌,分店在全國落地開花,穗花姐也變成劉總啦。”
“誰關心這個,我想知道她的八卦。”
殷殷笑了起來:“她不是一直都恐婚嗎,現在有錢了,更怕壞男人惦記,所以還單著呢。不過一點也不孤單,花
臂叔一直陪著她。”
“花臂怎麼回事啊,這都多少年了,還沒拿下。”
“唔,我覺得如果不是穗花阿姨主動,花臂叔是不可能邁出這一步的。”
“那許春花呢?”
“春花阿姨的煎餅店都經營成老字號了。葫蘆巷要拆遷了嘛,她在老城區的商業中心重新盤了家新店,生意超好
。”
“這我知道。”殷流蘇笑道:“我有幾次路過還去買了餅,她盯著我看了好幾眼,但沒認出我,我看她店裡有個
高高壯壯的男人啊。”
“嗯,那是林浩叔叔,他現在是春花阿姨的丈夫了,特老實一男的,以前是春花阿姨請來店裡的大廚,燒得一手
好飯菜,倆人現在一起經營店裡的生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
“真不錯。”
“其他人你還想知道嗎,老周什麼的。”
殷流蘇笑了起來:“別了吧。”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老周副食店開成了老字號,不過生意也越來越不好了。”
“這我還真不想知道。”
殷流蘇望向了殷殷:“說說你自己吧。”
“我?我有什麼好說的。”
“學習、或者…戀愛?”
“你也看到啦。”殷殷攤手:“我高中一直暗戀靳白澤師兄,現在也正處於苦苦追求階段。”
“你確定你這是在苦苦追求?”殷流蘇笑了起來:“我怎麼感覺反過來呢,靳白澤在追你還差不多吧。”
“不敢當!他是男神!”
“你別被這些什麼男神女神的光環矇蔽了眼睛,其實他就是一□□通的男孩,跟劉聞嬰一樣普通。”
提到劉聞嬰,不知道為什麼,殷殷忽然有些心虛,連忙道:“哎呀,沒什麼好說的,反正走著看吧,談戀愛也要
在相互瞭解的基礎之上,我們再處處…”
殷流蘇也不多說,點到即止,反正她看好的也不一定能成,這事兒還得看殷殷心裡的感覺。
說話間,管家切好了西瓜端過來,沒一會兒,又端了剛做好的甜點蛋糕,看得殷殷寫生也不寫了,迫不及待繫上
餐巾、拿起了小叉子,準備大快朵頤。
殷流蘇道:“嚴叔,你別又是水果、又是蛋糕的招呼,這小姑娘特愛甜食,根本收不住,等會把這一整盤都吃了
。”
管家嚴叔為難地說:“可這是先生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