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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有不認命,才能破出這命去!
謝聞聲看出了殷流蘇眼底的執著和堅韌,說道:“姐哪裡像四十的人,我看著就二十出頭。”
劉穗花嘴角抽抽:“我還沒瞅出來,你年紀輕輕,眼神這麼瞎呢,你看看她眼角這魚尾紋、臉上這雀斑…雖然比
前兩年是瞧著年輕很多,但也不能跟人家二十歲的比啊,她連我都比不上。”
謝聞聲停下了彈奏:“流蘇姐就比你好看!”
“小屁孩,把錢還給我!”
殷流蘇捂住了自己的荷包,連忙呵止了謝聞聲:“顧客就是shangdi,你頂什麼嘴。”
殷殷看著他們,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好快樂,以前在孤兒院和小朋友玩都沒有這麼快樂過。
如果一輩子能和這些阿姨、還有哥哥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夜深了,許春花和劉穗花都喝醉了,謝聞聲作為家裡唯一的大小夥兒,將兩位姐姐平安送回了家。
殷流蘇也有些醉了,趴在走廊陽臺上一個勁兒探頭往下望,有些著急:“小妹,你說你哥怎麼還不回來?”
殷殷也趴在陽臺邊:“他先送對門樓棟的許春花阿姨,然後又送穗花姐姐,穗花姐姐住的遠吧。”
“那也不該這麼久啊。”
“也沒有很久哇,這才十多分鐘。”
“是嗎。”殷流蘇揉揉腦袋:“我怎麼覺得過去半小時了。”
“流蘇阿姨你不要擔心啦,我鍋鍋是男孩子,不會出事的。”
“就是男孩子才不安全。”殷流蘇俯身對殷殷道:“你看劉穗花那餓狼樣兒…見了他眼睛都直溜溜地放光。”
殷殷假裝聽不懂:“阿姨,我還是個天真無邪的小朋友。”
“……”
“你能說出這句話,就不是天真無邪的小朋友了。”
“所以你是說,穗花阿姨想要吃鍋鍋呀?就像小紅帽和狼外婆。”
殷流蘇搖搖頭,驅逐著散漫的醉意。
她怎麼跟謝小妹說些話呢,真是醉了。
又等了約莫十來分鐘,謝聞聲才走上樓,回了家。
殷殷跑了過去,對謝聞聲道:“阿姨很擔心你哦。”
“擔心我什麼?”
“她擔心穗花阿姨變成狼外婆,把你吃掉!”
謝聞聲望向殷流蘇。
她抱著手臂、斜倚在門廊邊,眼神迷離,帶著幾分惺忪的醉意,薄薄的春衫鬆鬆垮垮,很有幾分成熟女人的性感
味道。
謝聞聲忽然心跳有點加速,掩飾一般,攬著殷殷進了房間:“很晚了!洗漱睡覺了。”
“好哦。”殷殷聽話地回了房間,打水洗臉洗腳。
殷流蘇跟著進了門,懶怠地倒在了沙發上,白皙的手肘遮住了眼睛,似要沉沉睡去。
謝聞聲給殷殷洗著腳丫子,殷殷湊到他耳邊,低聲對他說:“剛剛流蘇阿姨真的很擔心你哦,一直在外面看你。
”
謝聞聲輕哼一聲:“她不是說顧客就是shangdi嗎,我當然要把shangdi送回家啊。”
“阿姨說什麼,你聽著就是了,還敢不服?”
殷殷用腳丫子蘸了水濺他,謝聞聲抓住她的小腳,說道:“再鬧自己洗。”
說完,他起身來到了客廳,見殷流蘇抱著手,合衣熟睡在了沙發上。
她體態還帶著中年人的微胖,但又不是特別胖,準確來說…是性感與豐滿。
而她的五官格外嫵媚,難怪老周明知她年齡不小,卻仍舊會“移情別戀”。
劉穗花和許春花都比她年輕,但謝聞聲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