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幾個王牌理髮師全都挖牆腳了
。”
殷流蘇想了想,說道:“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想的開。”劉穗花懶洋洋地坐在了沙發上:“我不會拿錢去跟人置氣,開不下去,就不
開了。天涯何處無芳草,我才不會吊死在一棵樹上呢。”
雖然比喻不太對勁,但道理是這個道理。
劉穗花這人,向來灑脫,不會因為一時置氣,就讓自己蒙受損失。
“反正你也不想做了,不如這樣,讓我入股你的穗花髮廊店,風險共擔,做一些改革的嘗試,看有沒有辦法挽救
髮廊店。”殷流蘇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做出了談判的姿態。
“你想要入股?”劉穗花滿臉詫異:“你最近不是在給小朋友籌學費嗎,你有閒錢入股嗎?”
“沒有啊。”
“沒錢說個屁啊。”
“我雖然沒錢,但我有人啊。”殷流蘇淡淡一笑,環掃四周:“你這店就剩花臂一位員工了吧,我猜你也沒有打
算再請別的理髮師了,我就用員工入股的方式,加入你的髮廊店,如何?”
“你說的員工…不會是…”
劉穗花的視線,緩緩測移,落到了剛好走出樓棟的謝聞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