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出門。
現而今只有披薩店或者肯德基這樣的品牌配有專門的外賣員,普通餐廳並不承接這種外送業務。
自從殷流蘇開始給雜糧煎餅攤送外賣之後,許春花的生意翻了三倍不止。
一整個上午,她做煎餅的手就沒有停歇過,即便累得雙手痠軟,但嘴角也滿是笑意。
周圍店鋪自然眼饞,紛紛找到殷流蘇,希望她也能承接他們的外送業務。
殷流蘇拒絕了他們。
她勢單力薄,給許春花送外賣都快累得半死了,僅以一人之力,哪裡能吃得消這麼多單子。
不過,這件事卻給了她不少啟發——或許真的可以多拼幾人一起來做這事兒。
有一位在穗花髮廊店做頭髮的客人點了煎餅外送,殷流蘇準備送完了這單、正好可以回去休息了。
穗花髮廊店裡,劉穗花正用跌打藥膏、擦拭著花臂額頭上的淤青。
她隨口問道:“怎麼回事啊?又跟人打架了?”
“我、我沒有!”花臂看到殷流蘇,頓時緊張了起來:“真的沒有!絕對沒有!”
本來殷流蘇就隨口一說,但他這般緊張的神情,她心頭生了疑。
聯想到他和謝聞聲的矛盾,殷流蘇趕緊詢問:“是不是謝聞聲乾的?”
“不、不是!”花臂頓時汗如雨下,臉頰都脹紅了:“不是他!跟他沒關係!”
劉穗花皺眉:“不是他,這附近誰敢跟你動手啊?”
“我…我…不能說。”
在劉穗花面前,花臂就像個做錯事被發現的幼兒園小朋友似的,低著頭,滿臉怯意。
這會兒可不僅僅是殷流蘇懷疑了,劉穗花也疑惑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快說啊!吞吞吐吐的算什麼男人。”
“我答應過不能說。”
殷流蘇立刻攥住了他的手:“是不是謝聞聲威脅你了?”
“不是!他沒有…只是他不叫我說,我不能說!”
劉穗花放回了藥膏,故意道:“行,你不說,沒問題,我叫警察來問你。”
說罷,她故意拿起了殷流蘇胸前的小靈通,假裝撥電話:“喂,小劉警官啊,我這裡的花臂又跟人打架了……”
花臂早已經嚇得面無人色,連忙央求劉穗花:“別報警,我說還不行嗎!”
劉穗花壓根沒撥電話,不過嚇唬嚇唬他:“快快從實招來。”
花臂便將昨晚如何如何肚子餓,溜達著去河邊王姐大排檔買燒烤,回來遇見謝聞聲捱揍、如何救他的事情,都如
實地說了一遍。
殷流蘇臉色越發陰沉難看,轉身便要走。
劉穗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去哪兒?”
“我找他問清楚。。”
“你就這樣去問,他能跟你說實話就怪了。”劉穗花想了想,說道:“我有個主意,姑且等天黑了,咱們偷偷跟
著他去一探究竟。”
……
劉穗花是早就想去酒吧玩了,今天正好逮著機會。
打量著殷流蘇這幹練的模樣,和酒吧的氛圍感實在不契合,於是免費給她做了個頭發。
燙成了復古港風披肩款,頭髮垂在鎖骨下方,被吹出了厚重感,時髦又有彈性。
“殷流蘇你看看你自己!平時要是好好拾掇一下自己,何愁找不到男朋友啊!”她雙手扶在她肩上,和她一起看
著鏡子裡那個成熟性感的女人:“你這兩年,明顯的變年輕了呀!怎麼保養的?快分享分享。”
殷流蘇心裡裝的都是謝聞聲的事,心不在焉道:“沒有保養,我就返老還童的體質。”
“得瑟吧你。”劉穗花顯然只當她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