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郁香水味回了家。
殷流蘇正在給殷殷念課文,抬頭睨他一眼。
見他兩手空空,她不禁打趣道:“劉穗花不是給你買新衣服了嗎,還不快提進來,放在門口仔細丟了。”
謝聞聲去廚房抓起肥皂一頓猛搓,洗了手,回來說道:“她是要給我買衣服,但我拒絕了,沒有收。”
“為什麼不收?”
“我又不傻,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這種事有 嫩草
傍晚時分,許春花推著雜糧煎餅小推車,疲倦地走在小巷凹凸不平的石板路間。
這些年擺攤做生意的辛苦勞動,讓她面容憔悴不堪,比實際三十的年齡,看著還要蒼老許多,鬢間甚至多出了幾
縷白髮。
殷殷和謝聞聲一大一小的身影,站在單元樓棟門前,遙遙地等著她。
許春花認出他們,猜測這倆小孩此番前來,多半還是為了殷流蘇車禍的事。
“我已經道歉了。”許春花嗓音疲累,不想再和他們起爭執了:“你們到底還要怎樣。”
“我們知道不是你。”謝聞聲開門見山,直言問她:“你到底在幫誰隱瞞。”
許春花臉色一驚,立刻低頭,加快了步伐匆匆走進樓棟。
謝聞聲攔住了她:“不說清楚就不準走。”
“沒什麼好說的,擱石頭的人就是我。”
“明明不是你,幹嘛要承認,被人冤枉很有意思嗎?”
許春花不想再和謝聞聲多言,徑直走進了單元樓棟。
這時,殷殷走了過來,牽了牽她的手:“流蘇阿姨說您雖然看起來兇巴巴,但實際上是很好的人,好人不該被冤
枉。”
感受著小女孩軟綿綿的手牽著自己,強烈的委屈湧上她的心頭,她想起了自己早夭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