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勢,所以他的卡片比殷殷多。
他也常常故意在殷殷面前得瑟。
殷殷每次都要想方設法地從他手裡套那幾張高階卡——
“你把卡讓給我,我…我讓老闆娘給你漲工資。”
花臂寶貝地護著他的高階卡:“不需要, 我現在工資很夠用。”
“花臂叔, 你每天來得最早、走得最晚,漲工資是應該的!”
“不需要, 我只想幫劉老闆多賺點錢。”
殷殷瞬間明白了什麼,笑嘻嘻道:“那…我幫你追老闆娘啊。”
花臂立刻換了副驚悚的表情:“你說的是哪個老闆娘。”
“當然是穗花老闆娘呀。”
“你這小丫頭片子,懂什麼追不追的。”
“我懂的多了。”殷殷哼了聲:“我還知道這次我鍋鍋回來, 就要變成我爸爸了。”
“真的?”
“嗯!我媽媽其實好喜歡他的, 為了他, 這半年都拒絕了好幾個條件很好的叔叔了。”
花臂立馬擺出了八卦的架勢,追問道:“你說的不會是老周吧?”
“沒得比!”殷殷掰著手指頭, 如數家珍道:“條件最好的那一個,是之前來和y-sui談合作,想要加盟開分店的
雲總。”
“好像有點印象。”花臂回憶道:“來店裡考察過幾次, 大夏天也總穿西裝,我看著他都熱。”
“是呀。”
“他挺帥的, 我看比你哥哥好,有錢又成熟,開了好幾家公司。”
殷殷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宛如小狐狸一般:“但我鍋鍋年-輕-呀。”
花臂露出了驚悚的神情:“你真的是小朋友嗎!”
“怎麼樣,我幫你追穗花姐姐。”殷殷拍拍他的肩膀:“小妹出手,手到擒來。”
“不不不…不了。”
花臂紅著臉,一連說了好幾個“不了”。
“為什麼呢?”殷殷眨巴著大眼睛望著他:“你明明喜歡穗花姐姐嘛。”
“配、配不上,你以後不要再提了。”
花臂將手裡的卡片全塞給了她,狼狽地轉身跑開了。
殷殷很乖地“哦”了一聲,望著花臂的背影。
明明他那樣高大,但垂頭喪氣的樣子…總給人一種失落頹唐的感覺。
劉穗花穿著一件輕快的碎花小裙子,扭著水蛇腰、哼著歌從小巷盡頭走來。
在y-sui門口看見正在數卡片的殷殷,隨口問道:“小妹,你媽媽什麼時候回來,我等著她籤合同呢。”
“我也不知道,春花阿姨說她興許要在廣城玩一段時間。”
“是啊,這半年你媽一個人帶著你,每天接送也忒辛苦了。”她嘴角綻開笑容:“讓小哥陪著她在廣城好好happy
一下。”
“嗯!”
“既然你媽還沒回來,那今天晚上…”劉穗花神秘兮兮道:“去穗花姐家裡睡覺覺?”
“啊?”
“怎麼,不願意啊?”
“不是不是。”
“那就走吧。”
說罷,劉穗花拎著殷殷的衣領,帶著她朝著小巷盡頭走去。
殷殷猶豫道:“那我得回去跟春花阿姨說一下呀。”
“沒事兒,我等會兒給她打電話,小事一樁。”
殷殷跟著劉穗花來到了小巷盡頭她的家,她家有一個很精美的小陽臺,陽臺上種著各種品種的花朵,玫瑰、牡丹
、還有芍藥花…
陽臺有個很舒服的圓形躺椅,粉粉嫩嫩,和房間的粉紅色少女色系非常搭調。
“穗花姐,你家好可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