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昂。”殷殷也敏銳地注意到靳白澤的情緒:“對不起啊,我一直在說他。”
她只想把有趣的事情分享給靳白澤,所以滔滔不絕地講了好多,卻沒考慮過他願不願意聽這些…
真是好蠢哦!
哎,母胎lo一點都不冤。
靳白澤視線下移,落到了殷殷纖細的皓腕上那一枚黑色念珠:“這和他手上的是一對嗎?”
“誰?”
“我看到劉聞嬰手上也有串一模一樣的珠子。”
“有嗎?”
“嗯,有一串,比你這尺寸稍稍大一些。”
殷殷完全沒注意到,尷尬地將珠子摘了下來,放進了書包側兜裡。
直到此刻,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劉聞嬰昨天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所做的這一切,大機率是想讓靳白澤吃醋,今天故意壓著他打,又叫殷殷最後給他加油,都是為了激起他的挑
戰欲和佔有慾。
這傢伙…竟然這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
劉聞嬰自小便是如此,心思城府深不見底。
但這樣的“計謀”,也太冒險了吧,但凡靳白澤對她沒心思……
不過,他有嗎?
殷殷抬頭望向靳白澤。
少年細心地將烤串擼在盤子裡,矜持地吃著。任何情緒在他心裡都能完美隱藏,絲毫不會表露出來。
殷殷心裡實在拿不準,便也只悶悶地低頭吃東西,不再多言。
靳白澤又問:“這幾天送外賣情況怎麼樣?”
“昨天去送了單,還蠻有意思,我哥哥每天檢查我的微信步數,送外賣其實真的蠻鍛鍊的呢。”
“你家裡其實不窮吧。”
殷殷知道靳白澤是何等細心的人,什麼都能看出來,於是便不瞞他了:“對不起哦,白師兄,我騙了你,我們家
…還好,沒有家徒四壁,也沒有窮得揭不開鍋,一開始沒有跟你說實話,真是抱歉。”
靳白澤淡淡一笑:“這有什麼好道歉的,我知道你加入校友幫,一開始就是想見殷流蘇學姐。”
“嗯,是這樣的。”殷殷點頭。
靳白澤很懂分寸地沒有問她原因,只沉聲道:“我以前家裡條件很好,我從來沒有為衣食發愁。但後來家裡出了
很大的變故…我其實有想要很努力地改變這一切,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殷殷觀察著他,見他這般平靜地敘述著,絲毫沒有訴苦或抱怨的意思,彷彿講述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師兄,你這麼厲害,肯定沒問題的。”她笨拙地安慰:“你不要著急,慢慢來。”
“嗯。”靳白澤端起可樂杯,輕輕和殷殷碰了碰。
這些話,是他壓在心裡絕對絕對不足為外人道的。
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這小姑娘的時候,什麼都說出來了。
靳白澤很喜歡和她聊天,相處起來…有種莫名的舒適感。
這時,殷殷手機嗡嗡地震動了一下,她劃開螢幕,看到劉聞嬰給她發來一條訊息——
“如果你男神敞開心扉、和你聊他過去的事,這就是告白的時機了。”
殷殷:!!!
她簡直懷疑這傢伙在她身上裝了竊聽器。
靳白澤見她臉頰驀然脹紅,問道:“怎麼了?”
“沒事!”
殷殷翻開手機看了看,劉聞嬰接著又來了一條訊息:“知道怎麼告白嗎?不要蠢兮兮地說什麼我喜歡你愛你之類
的話,就和他聊第一次見面的情形,說一直記得那時的他、希望他永遠保持那時的初心。接下來的話,就不用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