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頭,他眼睛也紅了。
那些年,他一直生活在對女兒無窮無盡的懺悔中,這樣的自責,幾乎快要將他的靈魂都吞噬了。
可是他不能崩潰,整個家還需要他支撐,他不能沉湎在無盡的悲傷中,必須振作起來。
雖然這樣的安慰…蒼白無力,但小劉警官卻似乎相信了她:“他們真的會理解嗎?”
你真好
第二天, 殷殷來到學校,一進教室便吸引了所有小朋友的目光。
她頂著一頭飄逸的短髮,穿著男孩子黑白色調的連帽衫和牛仔褲, 連腳上的球鞋都是男孩款。
劉聞嬰正低頭擺弄著一個魔方, 聽得周圍忽然間鴉雀無聲的沉寂,他抬起頭, 看到了小男孩模樣的殷殷坐在了自
己身邊。
他神色微怔:“你怎麼把頭髮剪了?”
“我說了,我要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