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只能伸手、淺淺地對許春花揮了揮, 許春花這才抹著眼淚,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殷殷鬆了口氣。
……
次日清早。
大概也是因為三星酒店的床鋪實在過於鬆軟舒服,殷流蘇很難得地睡到了自然醒。
然而她一睜開眼,便是謝聞聲近在咫尺的那張臉。
他的臉說不上多精緻,甚至還帶了粗糙狂野的味道,但恰恰是這樣一種野性,如刮過原野的風,有種獨特的帥氣
謝聞聲近在咫尺地和她臉貼臉,嚇了殷流蘇一跳,抬腿將他踹下了床——